“我是不是表現得太不在意了?讓你沒什麼成就感?對不住啊,但是你這些行為,實在太像小孩兒過家家鬨著玩兒了。”
蕭北聲的語氣,依舊輕飄飄的。
蘇曼氣得“啪”地一下梳子放下,“在你眼裡是像過家家,但是在洛顏眼裡可不是,她估計會炸了。”
“哦?”蕭北聲一步步走近她,“我和洛顏,床頭吵架,床尾和,很好解決。怎麼,你和你丈夫不是?”
他來到蘇曼麵前,足足隻剩半個步子的距離,才停下。
氣勢咄咄逼人。
蘇曼仰著腦袋,迎著他的逼視。
不爭饅頭爭口氣,輸什麼都不能輸氣勢。
“我們的事,就不能我們自己解決,不要牽涉其他人嗎?你怎麼折磨我都好,我隻求你,不要傷害無辜。”
“誰無辜?喬時晏?還是你?你們在我的婚內就搞在了一起,無辜?”
蕭北聲彎下身,逼向蘇曼。
四目相對,近在咫尺的距離,她幾乎能看清他瞳孔的顏色,還有他逼得很近的呼吸。
就在她險些敗下陣來的時候,蕭北聲直起身,轉身走向了一旁的酒櫃。
他從裡麵摸出了一瓶白蘭地,給自己倒上。
末了,問蘇曼:“白蘭地,喝嗎?這是洛顏放在我這兒的,她跟你不一樣,香水,口紅,這些東西,都太沒有侵略性了,她喜歡存烈酒。恰好,我又喜歡刺激。”
蘇曼輕哂一聲。
“是嗎?既然你喜歡刺激,那你就收了我做你的晴婦吧。”
蕭北聲喝酒的手握著酒杯頓了頓,瞳色有幽光流轉。
一口酒,輾轉舌側,滑入喉嚨。
“為了喬時晏,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是說,你又想玩什麼花招?”
“我是認真的,現在我跟我的丈夫感情也有了裂痕,說不定還會鬨到離婚的地步,我隻是一個女人,始終需要依附大樹為我遮蔽風雨,恰好,你對我也還算瞧得上,於我而言你也是最優選,我何必舍近求遠?”
蕭北聲冷笑,端著酒杯,緩緩踱到她跟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酒氣輕輕吐到她臉上:“蘇曼,你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過去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