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打算逃離。
默默地承受這場疾風驟雨。
與其說蕭北聲是在親吻她,不如說蕭北聲是真的在欺負她。
他吮著她的唇,等輾轉離開,被他染指過的地方,留下深淺不一的齒痕,微微紅腫。
他的手扣住了她的十指。
嬌柔無骨的纖指,被一股蠻橫的力摁在床上,床單扯皺了一大片。
到後來,蘇曼也不掙紮了,緩緩環住了他的腰,迎合他熱烈急切的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曼眼前有些眩暈。
他還想再進一步,蘇曼問:“這樣你能好受一點嗎?”
她的意思是,她如果犧牲自己,跟他共沉倫,他身體上的疼痛,能夠減輕一點嗎?
蕭北聲一怔。
原來她是這麼想的。
潮湧在頃刻間,緩緩褪去。
他放開了她,坐直了身子,靠在床頭,喉頭微動,“你回去休息吧。”
蘇曼從床邊站起身。
蕭北聲以為她要離開了,殊不知,她轉過身,麵對他,抬手解開了披在外麵的風衣外套。
裡麵,是一件吊帶深v領睡裙,長度隻及大腿。
緊實的肌肉和牛奶雪肌,花花一片暴露在空氣裡。
剛才她本來就打算睡覺了,是聽到了蕭北聲的動靜,才緊急拿過一件長款風衣外套罩上,腰帶也被她勒得緊緊的。
主打的就是一個防著蕭北聲。
可是蘇曼哪裡知道。
腰帶在腰間這麼一勒,反倒勒出了她風情的輪廓。
越是裹得嚴實,越是反差強烈。
她給蕭北聲上藥時,素白的皓腕,在他眼前要來晃去;她踩著高跟鞋急急忙忙出門給他找膏藥時,風衣下擺露出的勻稱小腿、纖白的腳踝,都足以勾人遐思。
最讓蕭北聲煩躁的是她俯下身子,給他檢查燙傷時,微微敞開的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