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說:“我來這兒有其他目的,但是必須要跟蕭北聲合作,其餘更多的,就不告訴你了,你知道得越少,越安全。”
方之鳴狐疑地覷她一眼,“你怕不是被蕭北聲騙了,之前我讓你跟著蕭北聲,去盯著他在金三角的生意,可是最後你還是對他心軟了,還巴巴地跟著他跑去佛州,照顧他。蘇曼,可彆是個戀愛腦。”
蘇曼翻了個白眼。
她要是戀愛腦,當初就不會當機立斷,設計跟蕭北聲離婚。
但是她跟方之鳴沒什麼好解釋的,就算解釋了,方之鳴現在估計也聽不進去。
“你今天還有什麼打算?繼續泡在賭廳裡?”
“盯著蕭北聲,看他想做什麼。”方之鳴一副不見黃河心不死的模樣。
蘇曼欲言又止。
方之鳴盯著蕭北聲,隻會空手而歸。
因為蕭北聲的計劃都還沒著落。
蕭北聲做的事,也都是明麵上的事,彆說賭廳的老板瞧不出端倪,外人更是看不出什麼。
“或者,你直接告訴我,他今天來金旋門做什麼?他是不是,跟賭廳也有勾結?”方之鳴誘導地看著蘇曼。
蘇曼說:“我隻能告訴你的是,他正在嘗試跟賭廳搭上線,但是目前努力無果。”
她說著,喝了一口剛才給蕭北聲拿的冰水。
沁爽的薄荷香氣,混著檸檬的微酸微甜。
很清爽、提神。
但是入了口,嘴裡卻澀澀的。
像極了她現在的心境。
也有些微苦微澀。
方之鳴把麵前的雞尾酒一飲而儘,起身,大步走開。
“你去哪兒?”
“去跟蕭北聲賭一局。”
蘇曼嚇得趕緊跟上去,一邊追著他,一邊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