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淩晨一點。
這個時間,是蘇曼睡覺的生物鐘。
困意逐漸從她的身體裡蔓延開,她曲著雙腿,下巴架在膝蓋上,困倦地打了個哈欠。
反觀蕭北聲,
估計是休息了大半天,現在精神異常。
甚至拿手機看起了公司的郵件,一個個審批,挑著重點的回複。
還真是在哪裡都能工作,可歌可泣的好勞模。
活該他賺錢。
蘇曼眼皮打架,
她很想稍微眯一覺,可是周身的冷意,逼得她頭皮發緊,
“蕭北聲,你不冷嗎?”
“不冷。”金牌勞模總裁頭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打字。
“可是......我好冷。”
蕭北聲終於在百忙之中,抽空抬頭,施舍寶貴時間一般,看了蘇曼一眼。
確切的說,是瞥了一眼。
隻一秒,又收回視線,低下了頭,“你曲著腿,血液不循環,當然容易冷。好好躺下,把腿伸直,一會兒就暖了。不要小瞧人類身體的功能。”
蘇曼依言,平躺下來,把兩條腿抻得筆直。
可是腳底的溫度還是冰得可怕,一點沒有回暖的跡象,“我不質疑身體的功能,但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女人的體內循環,就是沒有你們男人的強,體質也比較偏陰呢......我真的好冷。”
她一邊說,一邊牙齒打架。
蕭北聲看她不像是裝的,終於摁熄了手機屏,走到床邊,把手伸進了被子裡,探了探。
這一探,就皺起了眉。
“明明我睡的時候,被子裡還是暖的,怎麼你一進去,裡麵就凍得像個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