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是要幫洛顏出氣,那你出門左轉好走不送,不然我現在馬上叫樸助理把你請出去。”
“樸助理很忙的,你就少折騰人家了,”蕭北聲好笑,反問:“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難道你也覺得你做得不對?”
“我為什麼要覺得我做得不對?她讓她的那些小弟強堿我,她也沒覺得不對吧?哦,對了,你應該連問都不會問她,她覺不覺得自己做的事對不對吧?你們要不要這麼雙標?”
蘇曼忽然應激,蕭北聲也不跟她爭辯,
“你話多,你有理。”
他揭開了桌上的一隻新茶杯,又伸手去提茶壺倒茶,手還沒碰到壺耳,就“啪”地一聲,結結實實挨了蘇曼一記打。
“這是我泡的茶,不歡迎你喝。”
蕭北聲看著她微嗔的嬌顏,眼底笑意更深,“嗤,氣性挺大。”
蕭北聲沒再說話,也沒有找她理論的架勢,隻是安安靜靜,坐在她對麵。
蘇曼這廂卻自己越想越委屈。
她被從海上撈上來時,人是昏迷的,要不是救援及時,蘇曼很可能就溺亡了。後來醫生告訴她,她在墜海之前,就已經暈過去。
白瀾以為她是受了虐待,身心崩潰,才會暈過去。
但是蘇曼沒告訴白瀾,那是因為自己恐高,
在船上的欄杆上時,她已經開始眩暈,
往下跳的那一刻,記憶閃回,讓她重回了十八歲生日,跳江的畫麵。
那種感覺太相似了,她幾乎是又一次經曆了那種瀕死感。
而這一次,是拜洛顏所賜。
洛顏做了這麼過分的事,卻一點事也沒有。可是她蘇曼不過是想出個氣,怎麼就跟犯了天條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