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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神經緊繃，沒覺得覺得有什麼，但是現在渾身鬆懈下來，蘇曼萬分彆扭。
她解釋：“我是為了趕走樸助理那些人。”
蕭北聲默了默，說：“我知道。”
蘇曼趕緊摸索過睡衣，囫圇重新穿上，“現在他們在排查，要是發現你不在，那該怎麼辦？你想過這個問題嗎？”
“我和洛顏串通好了，現在我們應該是在外麵遊玩，洛顏會給我提供不在場證據。”
提到洛顏，蘇曼心情有些說不出的怪異。
蕭北聲又說：“不過，今天結束之前，我確實得儘早回去。”
蘇曼想了想，坐起身，準備下床幫他望風，腳還沒沾地，手腕被從身後拽住。
他扯了她一把，蘇曼沒有防備，向後倒回床上，背部剛剛摔進軟實的被子上，蕭北聲就翻身，撐在了她身上：
“為什麼救我？”
蘇曼怔怔看了他一眼，轉開臉，“你就當我聖母心泛濫吧，就算是路邊的一條野狗，看到它受傷，我也會救它的。”
蕭北聲皺了皺鼻子，又好氣又好笑：“這話聽著有點熟悉，怎麼很像以前我對你說過的話？”
“嗬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要知道，風水輪流轉，以前你怎麼對我的，有一天也有可能彆人怎麼對你。”提起以前蘇曼就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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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北聲低低笑了兩聲，胸腔微微震蕩，“你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偷白夫人的東西，我到底在做什麼嗎？”
“你真打算告訴我？”
“我們交換。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一個問題。”
蘇曼看著蕭北聲認真的眼睛，明白他不會反悔。
同一時間，腦子裡飛快運轉，
蕭北聲會問的，估計是自己和白瀾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