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娘得了古卿意的令,帶著兩人在太子府門前守著,果然不一會兒就看到了俞婉柔的車駕,俞婉柔下馬車被接進了太子府,隻是太子此時還沒又回來,所以俞婉柔也是先進府等著。
伍娘看了看太子府金燦燦的大門,吩咐左右找了個酒樓,又派人去在太子回府的路路上看著,若是太子回府一定要第一時間回來報。
剛喝完第二杯茶,就有人敲門,伍娘打開門,來人回報:“掌櫃的,太子殿下已經快到府門口了。”
“走……”五娘帶上左右,往太子府趕,在太子剛要踏進府門時將人叫住:“太子殿下,請留步。”
正進門的燕肖北被這聲音喊住,身後的侍衛立刻拔刀衝了出來圍護在太子麵前:“大膽,太子府前居然敢大聲喧嘩。”
燕肖北見對方是個女人,推開護衛便慢步走了出來:“你是何人?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太子說笑了,既然民婦能來,自然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太子您的府邸。”伍娘麵不改色神色如舊的回答了燕肖北。
“既然知道,那你可知道擅闖太子府是個什麼罪名,更彆說你這欲攔截孤。”
“殿下容秉,實在不是民婦膽大,是實在是萬不得已,您府上的人將我店鋪砸的亂七八糟,實在沒有辦法,我家主子才讓我來找殿下……”伍娘說到這抬眼看了眼太子的神色,有些猶豫……
“你家主子是何人?找孤做什麼,趕緊回答,孤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閒聊……”燕肖北說完欲回府,府裡那麼多人,若人人犯錯都需要他這個太子去處理,那像什麼話,況且早聽說婉柔已來府等著自己了。
“民婦是來找太子殿下做主的,今日一早,便有一群帶刀的侍衛衝進民婦的店裡,打砸,還說,還說是太子府上的人,即使打砸了民婦的殿也無人敢給民婦做主,我家主子想著太子殿下府上怎麼可能有這般目無王法之人,故而讓民婦前來求太子殿下做主……”見燕肖北轉身就要走,伍娘趕緊說明來意。
“哦?你家主子是想要怎麼給你們做主?”燕肖北此時突然來了興趣,既然知道與太子府有關,還敢找上門來,讓他做主,就不怕他直接將他們一群人都關起來。
“我家主子說,既然是太子府的人,那理應殿下親自處置,以彰顯殿下清譽,既然是太子府的人砸的店,那便請殿下賠償我店的全部損失,否則,公堂之上也殿下也不好徇私……”伍娘看著太子臉色都變了,頓時不敢繼續說話……
“這是在威脅孤……”燕肖北還是第一遇到敢找他要賠償的人,以往哪個不是往他府上送東西,還像上公堂,這是威脅?
“我家主子說,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若殿下不肯為民婦做主,那就另尋他法,就不信整個上京城找不到個說理的地方。”伍娘說完立馬後退幾步,行半跪之禮請罪,生怕激怒了太子。
“嗬……有趣……”燕肖北怒極反笑,這是來敲打他,太子府犯事照樣能找他的麻煩嗎,燕肖北此刻表情陰鬱,冷哼一聲:“我怎麼知道你說打砸你店的是太子府的人,就真的是,萬一是你們找來假冒的,再嫁禍太子府……”言肖北眼神威怒的看著伍娘。
“民婦不敢……來人稱是太子府的副統領,進門便說什麼我們惹俞姑娘不開心,要讓我店在上京開不下去,民婦實在惶恐……”伍娘嚇得立刻跪下請罪。
“大膽,居然敢攀咬婉柔,”燕肖北一步一步走下台階,欲一腳踹向伍娘,但卻被侍衛首領攔住:“殿下三思……”燕肖然一頓,在她麵前停了下來,神情冷漠,轉動著手中的玉石扳指:“都鬨到我麵前了,說不敢,與庶民同罪的話都說出來了,這是敲打我這個一朝太子呢,走,我倒是想看看是誰這般大膽……不僅威脅孤,還攀咬婉柔,要是婉柔清譽受損,我要你們命償。”
跟著燕肖北的侍衛首領明珂立即走上前來,對著還跪在地上的伍娘厲聲說道:“還不起身前麵帶路。”
“是是是……殿下請隨民婦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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