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說你這理由倒是冠冕的很,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們卓家居然敢偷偷進君上私庫,私自盜竊君上私庫之物是何罪?今日說是拿了匹布,那明日要是君上私庫裡的各種重密信、奏書,卓家也如探囊取物一般。今日就敢在君上的私庫裡拿東西,那明日是不是就敢直接從君上手裡拿東西了……”古卿意的語氣充滿了嘲諷,眼神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能夠看穿卓燕內心的恐懼。
卓燕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反駁。她的目光遊移不定,不敢直視古卿意的眼睛,心中暗自後悔自己的衝動。而卓國公夫人則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恐地望著卓燕,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穿的衣服的布料居然是卓燕私自偷出來的,還是在君上私庫……卓國公夫人泄了氣一般的癱坐在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古卿意的話語猶如一把利劍,直刺卓燕的心窩,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慌。她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竟然在君上的私庫裡偷東西,這可是大罪啊!如今被古卿意當眾揭露,她該如何麵對眾人的眼光?又該如何向君上解釋呢?
“君上,燕兒並在偷東西,更不敢進君上私庫,還望君上明察,剛剛燕兒說了此乃織金樓買的,買的,這位小姐姐,枉我我還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女子,不誠想你如此信口開河汙蔑我兒!”
“是,請君上明察不要聽古卿意的片麵之詞?”
卓燕此時慌亂無比,但也還是知道要儘力為自己辯解!
“我何時說了是卓燕偷的了,我未曾指名道姓,但你們卻自己卻將人說了出來……”
說話間,離去的胡銀公公回來了,他腳步匆忙,表情凝重的走到君上麵前,行完禮,在君上耳邊耳語:
“君上,庫房確實丟失了不止一匹布金絲錦,奴才盤問了當時守庫的奴才,說是前幾日有一個時辰時間他因為拉肚子擅離職守了一個時辰,布料可能是那時候丟失的,那個看守的奴才已經被重罰了。另外,奴才打聽到……”說到這裡時,他抬眼偷偷看了看底下跪著的卓燕,遲疑著說不下去。
“說!”君上語氣冷冽地催促道。
胡銀趕忙低頭應是,然後繼續說道:“當日,去了庫房的主子奴才都打聽好了,隻有卓小姐得了君後允許,去了君後庫房挑東西……”
君上的私庫與鳳梧宮的庫房毗鄰,相隔不遠,如果有人有心避開侍衛的看守過去,也不是不可能。隻是宮裡的主子並不多,而且也沒人會去偷拿,所以庫房的守衛就沒有那麼著重,這麼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從未出過差錯。可誰能想到今年竟然會出事呢?胡銀心裡直發顫,不知道君上會如何處理這件事……
“卓燕,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君上聲音威嚴低沉,此時已聽不出喜怒。
“君上,臣女當時是去了姑姑的私庫,可是也沒有誰能證明臣女去了君上的庫房啊,胡公公可是有人證了?”
“卓縣主,您不要強詞奪理!當時隻有您去了那裡,而且丟的東西都在你家裡,難道還不能說明東西就是你拿的嗎?”胡銀公公也氣急,上前就是一頓輸出!
“胡公公,臣女說了臣女的金絲錦是在織金樓買的,並不是宮裡失竊的,還請公公不要再胡亂攀咬,許是公公你貪墨了,今日事發這才推到我頭上,想讓我頂罪!!”卓燕一口咬定自己沒有偷君上私庫的東西,雖然心虛,但是也隻能硬著頭皮拚死不認!
君上此時臉沉入墨,他目花銳利的看向跪在下麵的卓家人,他並非是不舍兩匹布,而是心裡詫異於卓家何時開始都能在宮裡橫行無忌,連自己的私庫都偷偷進去,正如古卿意所說,如此下去怕是卓家在宮裡拿什麼都去囊中物,這次隻是小小布料,若是繼續下去,難保不會是其他的,這是他不希望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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