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僥幸痊愈也會留下那一身疤,那他乾脆自殺好了。
於是放下小老虎們,又出門去牛棚看那頭牛的情況。
它已經快死了。
於是他叫人將牛痘的膿液全部收集了起來。
然後讓人將這隻牛殺了,肢解後先放入冰窖,等搞完全府的衛生後,再請所有人吃一頓慶功宴。
反正生成了抗體,得了牛痘的牛也可以吃啊!
薑旦拿著一小罐淡黃色的膿液回到自己的房間,很快就給自己接種上了。
剛完事出來就碰到了李為民。
“殿下,怎麼受傷了?”李為民見薑旦總是在擺弄他的長袖,發現他手臂有個小小的傷口。
薑旦擺弄他的袖子,是不想讓衣服還沒凝固的血咖蹭掉。
現在已經快2月底了(農曆),白天天氣不是那麼冷,穿一件長袖就差不多了。
“為民叔,沒事。”薑旦不在意的回道。
薑旦一直這麼有禮貌,黑衣衛指揮使日日與薑旦相處,也習慣了他對自己的稱呼。
黑衣衛這些一看就是武藝傍身,威武雄壯的血性漢子。
而且這裡也不像宮中那樣的氛圍,要是也叫自己寶寶,薑旦多少有些害臊。
並且就是讓他們叫,他們也不敢叫。
世子小不懂事,難道他們不懂嗎?
關鍵薑旦現在也感到有些幼稚了。
“怎麼沒事,給我看看。”李為民堅持要看。
薑旦無奈隻好給他看了一下。
“要不要請太醫?”李為民蹙眉問道。
薑旦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怕太醫來了,傷口就痊愈了,總不好叫人家白跑一趟吧!”
“哈哈,那倒也是,您這傷口怎麼弄的?”李為民笑著問道。
出於職業敏感,這傷口一看就知道不是摔的。
他作為保護世子的第一責任人,也很有必要搞清他是如何受傷的。
薑旦撓了撓頭,眼神有些躲閃。
他知道作為自己的保鏢隊長,必然是一定要朝自己問清楚受傷來源,不然不會罷休。
當然他可以直接說是種牛痘弄的,並且說明牛痘能抵禦天花。
畢竟這是一件非常偉大的事情,他薑旦的名字必定能流傳萬萬世。
但他現在不想說,當然並不是怕彆人不信,他自小愛讀醫書的人設已經廣為流傳了。
藥理病理李太醫都辯論不過自己的。
隻是現在出名還不是時候,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這八個字他時刻放心中。
而且搬那幾首詩就引起這麼大的轟動,還有七老八十的老學究專門過來請教,麻煩死了。
於是想了想他說道:“為民叔,我想成立一個幫派。”
他準備以這個借口忽悠所有人接種,反正還剩那麼多,給所有人接種應該是夠了。
“江湖上的幫派?”李為民不可思議的看著薑旦,他沒想到世子想了半天居然想到這麼個借口。
可這個借口跟你受傷又有什麼聯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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