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要說愁,這首少年不識愁滋味,愛上層樓。”
“愛上層樓,為賦新詞強說愁。”
“而今識儘愁滋味,欲說還休。”
“欲說還休,卻道天涼好個秋!”
“同樣都是寫愁,那個人的把濃愁淡寫,重語輕說,難道不比新月那個人更平易淺近,耐人尋味些嗎?”
“此人雖然有才,但是比起那個人誌氣卻是短缺了許多,儘然想通過入贅過上曾失去的生活。”
“不過倒也配的上姐姐這般柔弱的性子。”
蘇瑤想到這又傻傻的笑了。
她說的那個人就是世子薑旦。
是除她娘以外第二個崇拜的人,雖然沒見過此人,但她早已與他神交多年。
當然這隻是在她娘死之前。
那個在寧王府投放天花病毒的女死士就是她的母親。
而下令淩辱、殺害她母親,甚至讓人將她母親燒成灰的人就是薑旦。
她與薑旦天生就是死敵,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回旋的餘地。
此人她必殺,現在她隻是喜歡他的詩而已,喜歡他的詩與殺他這個人是兩件事,並不衝突。
薑旦離開茶樓後,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
那兩個小妹子長得倒是絕頂好看,但他對這兩女完全無感。
之所以開口就讓她們滾,主要是怕這兩小粉絲追星一樣到處打探他,小迷妹大多都精神得很。
像他這種立誌要當卑微贅婿的人,豈能跟她們糾纏在一起?
她們不配。
一個“滾”字就解決的麻煩,何必過多糾纏。
那個茶樓總共就去了兩次,以後也不會再去了。
回到楊柳心家洗了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他決定乾老本行去當乞丐磨練心性了。
他前世這個年紀就是乞丐。
吃過午飯後,他讓楊柳心給他準備一身乞丐服。
楊柳心非常疑惑的問道:“你要去乞討?”
“嗯啦!”薑旦詫異的回答道,居然被猜中了。
“啊,你真要去乞討?”楊柳心不可置信的再次問道。
薑旦一臉誠懇,眼神堅定得想要入黨似的點頭道:“嗯。”
“你乾嘛呀?大姐能養得起你的。”楊柳心都快急哭了。
薑旦上前將她的頭摟到懷裡說道:“跟養不養得起我沒關係,就算現在你給我一百萬兩,我也依舊要去乞討。”
“你這是為何呀?”
“因為我覺得我的脾氣太傲氣了,我需要磨練。”
“傲氣就傲氣,你心裡要是不好受,你拿大姐出氣就是了。”
“阿西吧!”
“你不要出去乞討好不好?你拿大姐撒氣,大姐配合你,來。”楊柳心掙開他的懷抱,四處找東西給薑旦,讓他拿自己出氣。
在屋裡找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趁手的,楊柳心又轉身出去。
不一會就拿了一根小拇指粗的長竹條進來遞給薑旦,然後就準備脫衣服。
薑旦無語至極,這特麼就是傳說中的終極舔狗嗎?
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就算了,怎麼還會變得如此毫無尊嚴?
還好特麼的他薑旦不是一個變態。
以後這意難平的美人計還是要少用,最好不用,太殘酷了。
薑旦上前阻止了她的動作,將竹條掰成數段,說道:“你不需要這樣,我們是平等關係,我不可能那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