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是認慫,不知道他們得怎麼霍霍自己。
“臥槽,你這個小流民還真當自己是大少爺啊!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趴在地上做狗叫。”吳奕榮跳出來指著薑旦大罵道。
薑旦抓住他都快指到自己臉上來的手一拉一側身腳一絆,瞬間就將吳奕榮摔了個狗啃屎。
頓時全場嘩然,跟隨他們的武師立馬亮出大刀,將各自的主子護在身後,將刀口對準了薑旦與徐三。
楊柳心已被老鴇拉出了圈外。
“小子原來練過,咱陪你耍耍。”張仁願出手一錘向薑旦胸膛打了過去。
薑旦身子一側,額,徐三衝了上來替薑旦受住本已經被薑旦躲過去的這一拳,薑旦相當無語。
他本是想好好打一架,發泄一下出來到現在這段時間心中長久的煩悶。
“動我少爺者死。”徐三摸了摸胸口,抽出橫刀大叫著朝張仁願砍去。
張仁願沒想到徐三那根竹竿是把橫刀,也沒想到他們居然會砍自己,沒看見這一圈帶刀的都是保護他們的武師嗎?
措不及防下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徐三忽然止刀一個橫切。
張仁願大驚,這一刀他身子還沒落下,肯定躲不過了,這不要命的仆人居然是個用刀的行家。
“鏘。”
張仁願帶的武師出刀擋下了這一刀,但徐三出刀速度極快,頓時調轉刀口朝這名武師劈去。
武師略感壓力,徐三的刀法沒有多餘的動作,全是直刺要害,奔人命來的。
吳奕榮的武師也加入了戰團。
幾位貴公子看呆了,這特麼什麼情況?
我們踏馬的乾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是搶了人家妹妹還是殺了人家老婆啊!
過來取個經,怎麼就開始打生打死了?
劉永福看了眼坐在地上扶著臉嚎哭的吳奕榮,又看了眼受了驚嚇還跌坐在地上的張仁願。
接著又看也有些發呆的薑旦。
這口氣他吞不下,一把抽出自己武師的刀。
“永福兄。”張仁願見狀連忙喊道。
“仁願兄我知道,他現在還不能死,免得新月以為是我們從中作梗,但我今天必須教訓教訓他。”劉永福揮刀朝薑旦砍去。
薑旦抬腿取出匕首,他發誓自己屌歸屌,無論打架還是打嘴炮,他絕對沒想過動刀。
打架怎麼打都好,最後即使跑不掉,舔一下兩精神小妹就是了,反正家裡三條舔狗,也不差他這一條。
但動刀意義就不同了,會死人的。
而且都是大世家子弟,就算舌頭上鑲金剛鑽也舔不動了啊!
欸,薑旦歎了口氣,事已至此,照他的性格斷然是不會製止徐三的,說了有他罩著儘管飛,這可不是瞎說著玩的。
“啊動我少爺者死。”徐三怪叫著跑了回來,拚著連挨兩刀的傷害,硬是朝劉永福的心窩刺了過來。
“臥槽。”
“臥槽。”
兩聲臥槽同時響起,一聲是薑旦,臥槽是吐槽徐三,特麼的你的刀法都是老子教的,就這麼不信任老子?
一聲是劉永福,臥槽是因為他萬萬沒想到徐三被兩人圍攻,居然還能分心觀察這邊,並且連命都不要也要來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