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霄沒有繼續刺激這個看上去像是要炸毛的雲璃貓貓。
挖牆腳這事情一定要徐徐圖之,不能在成功之前露出什麼破綻。
雖然心中是這麼想的,但飛霄對於成功挖牆腳這件事情並不抱有什麼希望。
最多隻是想想。
“雲璃,你先去把那兩隻投降的步離人綁起來,我去找找藏起來在暗中偷看的漻清。”
“你去吧。”雲璃其實是想問為什麼不是自己去找漻清,而是飛霄去找。
但考慮到戰場上要服從上級的命令,她就沒有開口反對。
……
飛霄很快就找到了漻清,在漻清的身邊是一具狐人的屍體。
死狀安詳,沒有受到什麼痛苦。
飛霄問:“這是他們的頭兒?”
“是的,不過這個狐人和你們曜青的狐人不太一樣,貌似沒有尾巴來著……”漻清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了,飛霄好像也沒有尾巴來著?
漻清微不可查的看了一眼,真沒有?
“嗯,這是狐人戰奴的命運吧,若是當年月禦將軍沒有把我帶回曜青仙舟,我要麼死在那裡,要麼會和這個狐人一樣,成為白狼獵群的一員。”
“嗯。”漻清開口就是直擊飛霄的痛點。“那月禦將軍怎麼樣了?回到曜青之後過得還好吧?”
“享齡四百零八歲,走的時候很安詳,是曜青難得壽終正寢的將軍。”
漻清開口,二度暴擊。
果然,有些時候不會聊天還是不要說話為好。
這種類似母親的角色死去不管怎麼樣心情都不太好受吧。
更加關鍵的是,漻清自己也感到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當初他還覺得月禦將軍也挺漂亮的來著,沒想到沒過幾年就死了。
“彆自責,這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要是沒有我年幼之時的那些經曆我也成為不了將軍不是嗎?”
“至於我的師父,更算不上什麼傷心的事情,反而是大喜事呢。”飛霄看的很開,很是灑脫,反過來安慰說錯了話的漻清。
“你看的開,若是有人這麼提到我的痛點,我大概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的。”
“這有啥好糾結的,不說彆的,話說漻清你什麼時候到的,我都沒看見你的影子,真快。”
“沒什麼好吹噓的,要說快還是飛霄將軍你,我隻是取個巧,傳送過來罷了。”
漻清接著說:‘“因為是取巧,我也不好意思當自己獲勝,就過來取了對麵頭頭的性命。”
“不錯,不錯。對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我戰鬥的時候和往常不一樣,這次可以說是渾身舒坦。”
“豐饒力量,不值一提。若是我在,將軍就不必擔心月狂的發作。”
“厲害啊,漻清,你在戰場上幫了我這麼多的忙,也算得上是我飛霄的戰友了,而且你還救了月禦將軍,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了。”
飛霄看氣氛烘托的不錯了,暗中狡黠一笑,很是熱情的勾住了漻清的肩膀,一副你是我兄弟的樣子:“於情於理,都該和我喝上幾杯酒吧?”
“那好,正好我之後要去曜青玩玩,到時候肯定和將軍喝上幾杯。”
說到喝酒,漻清突然來了興致,他的這具身體原本在藍星的時候是酒精過敏的,根本就喝不了多少的酒。
當然,漻清不喜歡喝酒,他覺得酒還不如可樂好喝,但喝酒對於男人來說,不僅是一種個人喜好,還是一種社交的必備技能。
不會喝可不行,也不知道自己被豐饒賜福之後會不會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