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哥們,爻光女的啊!)
(玄全也是女的啊!)
(還好爻光性格上問題不大,我貌似也沒明確爻光性彆吧?甚好。)
(持明那裡倒是沒被背刺)
隨著腦海中的想法不可遏製的滋生,漻清的嘴角逐漸勾起,幫助持明族新增子嗣這件事情他異常的感興趣,沒什麼目的也沒什麼原因,硬要說的話他就是想要解決這件事情。
豐饒的命途本就是利他,給予幫助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漻清的幫助雖充滿了滿足自我的意思,可對外人而言何嘗不是一種贈予?
漻清現在從來到星鐵的世界十幾年的時間就感受到了無聊,除了找老婆之外他基本就沒什麼事情要做的了。
為了緩解無聊,找到一些需要耗費時間的難題還是不錯的,就當是搞搞科研了。
漻清看了看這個被自己逮到手裡的龍師,原本想要報複他妄圖想要傷害青雀的想法變成了利用,收下當狗這種更加具有價值的方案。
殺人有什麼意思?殺了之後就沒有價值了。
當殺這個手段無法提供任何的價值的時候,將其所擁有的價值掠奪殆儘才是更為高效的。
“既然你是濤然那一派的,想辦法找到他手腳不乾淨的證據,若是他可以下台……對你自然有著好處。”
“你若是需要力量的話,我可以將豐饒的力量借給你。”
漻清頓了頓,看了看滄源頭上長出的樹枝般的龍角:“不過嘛,要是不聽話的話,你就會變成植物哦,所以你不要有彆的心思哦。”
“對了,哪怕是抱著和我同歸於儘的想法都不要有哦,這對你沒有好處。”
平靜的說出了可怕的話語。
“還有,若是你有著羅浮持明意圖控製銜藥龍女的證據話,一並交給我。”
滄源沒有拒絕的餘地,自己的小命還在對方的手上呢,而且看這人說的,也並非是想要徹底清算羅浮龍師,那麼自己幫助他就算不上是背叛種族。
沒有背叛持明,隻是幫外人做事罷了。
滄源這麼安慰著自己。
“遵命。”
“好好乾,想要活命就聽話,我希望明天上任的時候能夠看到結果哦~”漻清拍了拍滄源的肩膀,隨後消失。
現在他要去找景元說明心中的想法,持明族說到底還是仙舟聯盟內部的事情,他雖與聯盟關係良好,可終究是個外人,若是不征求聯盟意見私自行動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認作是離間盟約的行為。
雖說自己從來沒有對不起仙舟,但聯盟的那些老家夥肯定是會盯著他的。
做事的時候可不能不過的肆無忌憚了。
“有些期待,讓我想想幫助持明解決生育的提案到底能不能通過呢?嗬,若是可行的話,那些老家夥也不會反對的吧?畢竟若是反對了也屬於離間盟約的一種吧?”
“此事牽扯重大,說不定今後還要去方壺一趟。”
自語著,漻清很快就出現在了神策府中。
他看了看閉目養神的景元,有些意外,這還沒吃午飯呢,咋就直接開始小憩了呢?
神策府中的人早就習慣了漻清的存在,他去找景元也沒有人阻攔,漻清上前將景元晃醒。
“景元,我想去試試解決持明生育這個世紀難題。”
景元本來還有一些迷糊,不過聽到漻清的第一句話之後,瞬間睡意全無,臉色凝重的盯著漻清。
“你…沒在開玩笑?茲事體大,關乎持明生育一事,必須慎重行事。”
“我明白,所以我才來找你商量了。”
“這不是我能夠決定的事情,若有切實可行的想法,那這必須上報聯盟,由元帥抉擇,不然……”
“【飲月之亂】?”
聽見飲月之亂四個字之後,景元端著茶杯的手略微晃動了一下,看著有些不淡定了。
若是隻是聽說過飲月之亂的話景元不會有什麼反應,但如今漻清先是和他提及持明生育,在提及飲月之亂的話,就說明這漻清肯定知道著這個些事情的內情。
“龍師跟你說的?”景元左思右想,隻能將漻清知曉飲月之亂內情的原因歸咎於龍師。
不過更讓景元難以理解的是,若內情真的是漻清從龍師口中的問道的,那麼漻清到底實施了什麼手段?
漻清搖頭:“我知曉飲月之亂與龍師無關,不用多想。”
看出了景元的疑惑,漻清補充。
“就在剛才,我結束了我與龍師的第一次交談,對方因身體長出豐饒枝條,便被我以此為把柄進行交涉,以對方的性命的條件,我控製了他幫我做事。”
“豐饒枝條?與藥王秘傳有關嗎?”
景元閉目,事情貌似超出了他的控製範疇了,羅浮持明內部的混亂看樣子要比他所想的嚴重的多。
“這位龍師枝條與藥王秘傳無關,不過彆的龍師就說不準了…持明內部,絲毫不顧忌的借助這豐饒的力量,甚至於丹樞所重建的藥王秘傳就是羅浮持明在暗中扶持,丹樞隻是一個被拖到了台麵上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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