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狂狀態下的呼雷確實強上了很多,瘋狐狸即使拿到了兵刃也難以抵擋。
呼雷這瘋狗一樣的攻擊速度,讓她疲於應對……最擅長的以傷換命的打法也無法使用,強悍的力量逐漸使得她手上的劍出現了裂紋,若是肉身挨上這麼一下,可能就會成糊狀物了。
瘋子不是傻子,知道自己這麼下去就玩完了,乾脆直接丟掉了武器,大聲喊道:“我投降,有月狂不玩了。”
瘋子的腦回路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明明是你死我活的死鬥,這還能投降的?
什麼鬼?還有沒有步離的血性與傳統了?哦,你是狐人啊。
呼雷可不管這個瘋狐狸是不是狐人,他的殺意本來就很重,月狂的加持之下,殺氣煞氣幾乎凝成了實質。
“死!”呼雷飛升撲了上去,想要將這個步離的禍害置於死地。
拿捏不了那個仙舟人,也拿捏不了那個曜青的戰奴,但我呼雷還拿捏不了你這個小小的狐人了?
然後呼雷就被漻清一腳踢了出去,在空中轉體三圈半,不省人事。
這個瘋狐狸可是白狼獵群的巢父,她手下的那些步離人漻清不在意,但她手下的那群瘋狐狸問題可大著呢,手段比步離人更加殘忍,性格也更為的狡詐險惡,是比步離人更加危險的禍害。
若是她這個頭頭死了,手下的白狼一時間群龍無首,混亂分散到了寰宇中可怎麼辦?
步離人再怎麼說就是嗜血好戰的莽夫,可那群白狼是擁有著極端反社會人格的瘋子,甚至不乏一些高智商的存在。
這些瘋子沒了約束,最終會釀成什麼樣難以顧忌的結果?
不僅是白狼的巢父,其餘的巢父也是,為了他們手下的獵群不要散了,一個都不能死。
他讓獵群的巢父去挑戰呼雷就是找找樂子,若是六大獵群的巢父死了,損失可就大了。
“額?謝謝啊,你是個好人誒。”瘋狐狸的腦回路總是令人意想不到。
漻清看向了其餘的巢父:“我與呼雷還有你們之間差距相比各位巢父已經看到了吧?那就和你們攤牌了,戰首隻會是我,也隻能是我,方才我與你們說的那些隻是為了看看你們與呼雷之間的差距。”
“你們每一位巢父都是步離帝國建立之後的王,每一位都是帝國不可缺少的頂梁柱,作為戰首的我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去死?明白嗎?”
漻清環視四周,沒有巢父做出反應,他很是滿意,不敢有異議就對了。
“所以,我允許你們每一個人上來挑戰呼雷,看看你們的實力到底如何?放心,不會死!有我在沒有步離會死。”
“當然,若是你們真的能夠打得過呼雷,我也會將戰首的名號拱手相讓!”
“所以,你們誰來!”
步離的巢父們看出來了,呼雷就是一個被拿來立威的吉祥物與信物,他們的新戰首隻是單純的拿著他來立威。
手段很粗淺,但確實深得步離狼心,他們就吃這一套,絕對的暴力。
“那我來!”蝕月獵群巢父站了起來,看著這比呼雷還大一圈的體型,能夠感受到撲麵而來的力量感。
所有的步離都是好戰分子,這狼也不例外。
在知道了自己不會有生命危險之後,立刻就打算來試試他和戰首之間的差距。
“好,你有種,我這就把呼雷給你弄醒……”
可憐的呼雷,徹底變成了玩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