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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老菲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顯然，他對於誰贏誰輸沒有太大的興趣。
牛波將目光放在了陸笑和天災的身上。
和老菲斯一樣，天災其實也不在乎最後的輸贏。
至於陸笑，他雖然在乎，但也沒有太過於在乎。
不過他搖頭沉聲道：“聽你這樣說，似乎‘死亡’並不一定是最後的勝利者。”
牛波輕輕點頭，不過他並沒有解釋其中的原因。
反而是朝著陸笑輕聲道：“該說的，能說的，我這邊也都已經告訴你了。
現在該你了。”
聽到這話，陸笑皺了皺眉頭。
正當他思索著要用哪方麵的信息和牛波交換的時候。
牛波率先開口道：“我隻需要知道你那個世界的情況，以及能否接納我們牛頭人一族。”
聞言，陸笑組織了一下語言，隨後緩緩開口介紹了一遍現世的情況。
並且陸笑沒有故意隱瞞現世的狀況。
他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其實陸笑說這些是抱著兩個目的。
其一，他也想借用牛波的‘智慧’，看看能不能幫他想出破解局勢的方法。
其二，他想以現世最真實的情況，來讓牛波知難而退。
因為現在，他已經不想讓牛頭人一族去現世了。
除非牛波這個主腦隕落了。
否則他懷疑自己根本就沒有徹底掌控這一族的能力。
在聽完陸笑的描述後，牛波的牛眼中第一次浮現出了疑惑。
老菲斯則依舊是那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此刻，牛波的頭頂有嫋嫋白煙冒出。
他臉色漲紅，鼻息越來越粗重。
與此同時，他的胸腔正上下不斷的起伏著，如同一個風箱一般。
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像cpu過載。
對於牛波的這個狀態，陸笑猜測他可能正在運用權柄的力量。
因此他也沒有去打擾，而是靜靜地等待著結果。
忽然，老菲斯的目光落在了陸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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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裡滿是複雜的深意。
此刻，他似乎又對現世的情況感興趣了起來。
“看這老牛的樣子，你們世界的情況還挺複雜啊。”老菲斯眼眸低垂著說道：“我估計他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繼續和你合作了。”
聽到這話，陸笑將目光放在了牛波的身上。
牛波依舊是那副樣子，但他周身的溫度正在急劇上升。
溫度的變化，讓陸笑和天災也是心中一驚。
說實話，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類似的狀況。
人在劇烈思考的時候，隨著大腦的活躍，體內血液的流速會加快。
同時，為了讓血液中的含氧量維持在一個正常的水平，呼吸的頻率也會隨之加快。
最主要的是，隨著血液流速的加快，體溫也會跟著提高。
此時牛波的狀態就很好的詮釋了這一點。
當然了，正常情況下，沒有人會用腦用到這個程度。
大多數時候，大腦在活躍的狀態中，消耗的是生物體內的能量，也可以說是熱量。
這也是很多研究人員會喜歡含著糖果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