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啾啾……”
左轉720度，右轉720度，再左轉……
忽覺手感不對，陳萌低下頭，大驚失色的叫了起來。
“小啾！小啾！你這是怎麼了？”
搓著搓著，不知怎麼的，搓成了個球球。
一個羽毛組成的小球，裡麵還偶爾傳出小鳥兒的鳴叫聲。
“哥……”
陳小妹帶上了哭腔。
“你個死丫頭，又闖禍了！”
老媽子一瞧，鼻子都差點兒給氣歪了。
好端端的鳥兒在老幺手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團羽毛球。
呃，不是被網線拍子打來打去的那種，而是真正的球體，外麵是層層疊疊的黑色羽毛，油光發亮，毫無疑問正是淨光雀小啾的那一身黑羽。
小啾可是魔獸，竟然被這個丫頭給禍禍了。
“彆急彆急，我先看看。”
陳非連忙從小妹手上接過這團羽毛球。
“小啾，你還好吧！”
“啾！”
聲音很微弱，卻帶著困倦的意味。
“應該沒事，有可能是晉階了。”
陳非想起在911空勤基地的時候，小家夥就把全身的羽毛都給褪了，變成了一隻光禿禿的小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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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蒼穹之主”林默先生釋放的光係法術，幾乎覆蓋了整個莊園，小鳥兒也是光係魔獸，又服用過了提升元素親和力的魔法藥劑，估計得了不少好處。
淨光雀的起點原本就地，隻要積累足夠，再加上機緣，再晉一階，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位階越往上越不容易，在低階時反而沒有那麼多困難。
嚇得臉色直發白的小妹陳萌抽抽噎噎地說道：“哥，真的嗎？小啾沒事嗎？”
她真的害怕極了。
二哥帶回來的淨光雀小啾是難得一見的特殊品種，要是被自己給玩壞了，估計小屁股得抽成八瓣兒。
陳非把變成羽毛球的小啾放到自己的耳邊，仔細傾聽。
咚！咚！咚！咚！
彆看小家夥的個頭不大，心跳卻十分均勻有力，生命力應該是無礙。
“應該沒事，我先找人問問，她應該知道一些。”
他拿出手機，把小鳥兒的當前狀態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發送給哈娜經理，這個富家女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兩分鐘後，陳非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正是女執行經理哈娜·加格爾，她用慵懶的語氣說道：“菜鳥，你這又是什麼情況？”
911無戰事，女執行經理似乎也變得懶散了許多。
陳非說道：“我也不知道，小啾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他當然沒敢說小啾被自己的老妹搓來搓去，結果搓成了個球。
好歹也是人位二階的魔獸，竟然被一個普通人給搓出個好歹來，說出去實在丟人。
“之前有沒有掉過羽毛，或者喙與爪子蛻殼什麼的。”
哈娜經理的聲音裡還夾雜著敲擊鍵盤的聲音。
陳非突然想了起來，連忙說道：“啊！有有有，掉過一根羽毛，還是翅膀上的。”
“放心吧！至少有八成的概率是晉階了，呃，等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小啾上一次晉階，應該是一個多月前吧？”
哈娜經理也想了起來，這隻淨光雀的晉階頻率似乎有點兒快啊！
魔獸當中最弱小的淨光雀如果能夠擁有這樣的晉階速度，而且還可以一路暢通無阻的衝到天位，恐怕就算是巨龍族也會感到害怕吧！
“呃，沒錯！”
陳非想了想，準確的說，小啾完成晉階才過去了46天。
這隻小家夥又想要破三階，嘶，這有點兒誇張啊！
哈娜·加格爾猜測著問道：“它有吃過什麼特殊的東西，或者遇到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有，之前林默先生來過，他發動了一個法術，能夠降下金色的光雨，覆蓋麵積很大。”
陳非立刻想了起來，隻是當時他並沒有在莊園大門口，所以沒能看到更多的東西，描述起來自然有所缺失。
“等等！”哈娜經理那一頭正在劈裡啪啦的敲鍵盤，才過了幾秒鐘，長長吐出了一口氣，說道：“有了！符合描術特征的法術一共有九個，人位九階的‘聖光洗禮’，天位三階的‘聖晝禮讚’……你不會跟我說，發動法術的那個林默是‘蒼穹之主’林默吧？”
她報出來的九個法術涉及到光係、精神係、水係和火係，位階最低的至少也是人位六階，最高的甚至能夠達到地位。
“你怎麼知道？”
陳非吃了一驚，哈娜經理竟然猜了個正著。
“……”
哈娜·加格爾無言以對。
這貨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菜鳥嗎？
難道我打錯電話了？
她固然調查過911空勤基地所有人的背景資料，但是涉及到陳非的，卻隻能看到彆人想讓她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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