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局長怎麼說?”
等顧唯撂了電話。顧媽媽問道。
“就是問陸永平的來曆,還有我和他的關係。”
“你都說了?”
“都說了。”
“那你連思雅的事都說了呀?”
“這是組織談話。我能不說嗎?
要是不說,再來找我談話的,就是組織部了。”
顧媽媽坐在沙發上唉聲歎氣。不住地埋怨顧唯。
把好好的關係給弄成這樣。
顧唯也是心煩,歎了口氣。
“這有愛才有恨。若是不愛了,恨便輕了。
陸永平既然肯花這麼多心思,這麼多錢來陰陽我,思雅是在他心中有地位的。
要不然,他來時就不是陰陽,該是打壓了。”
顧媽媽本來沒有縫的心,亮開了一道口子。想想也是這個樣子。
“那這事不會影響到思雅了?”
“但願吧!
對了,
思雅現在在哪?沒在家嗎?
怎麼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呢?
得和她好好說說。”
“下午就出去了。說是讓彭錦瑟叫出去的。還沒……”
陸唯一拍腦門。
“什麼叫彭錦瑟喊出去的。你聽到彭錦瑟給她打電話了嗎?”
“那倒沒有!”
“那她就是去見陸永平去了。”
顧唯無比堅信的說。
“不會吧?思雅從來不騙人的。”
“什麼不會騙人,你現在給思雅打電話。看看,她一定不接。”
“啊?不能!”
顧媽媽給顧思雅打去了電話。不一會,就聽電話裡傳出錄音。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騷瑞,的色波是快餓的,要帶藕的……”
顧唯夫妻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這不用說,陸永平回故裡,不可能不通知顧思雅。
“是該告訴告訴思雅如何保護自己呀!”
此時的顧思雅,確實不出所料的,和陸永平吹著晚風,手拉著手在秋河邊的沿河路上散著步。
陸永平身後馬路上有保安車隨行。四周也有幾個保鏢穿著常服跟著。
“永平,你看那邊動工的是新鼎泰橋。”
鼎泰橋被在橋柱子上,有巨大的空洞,被責令審查。
一查確實存在大的安全隱患。所以被推倒重建了。
陸永平去尚陽前,這橋還沒有扒呢!
“啊!”
這橋算是早一步的推倒重建了,並沒像上一世那樣造成損失和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