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光芒,如同地獄的信使,映照出他們扭曲的麵容,將每一滴汗水都化作了滾燙的淚水,它們無聲地滑落,訴說著無儘的煎熬與絕望的低語。
在這片火海之中,他們仿佛被選中了,成為了痛苦的祭品。
每一次的掙紮,都如同在烈焰中徒勞地舞動,隻能換來更加劇烈的痛苦。
仿佛被無形的枷鎖所束縛,無法掙脫。
而鋼琴房中,那台承載著麻生圭二生前最後情感的鋼琴,此刻竟然在無聲中響起《月光》的旋律。
這旋律,如同幽靈般在空氣中飄蕩,仿佛是靈魂的低語,無聲地告訴他們,複仇的陰影已經悄然來臨。
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對過往的審判,將他們的心靈與肉體都被推向了崩潰的邊緣。
每一次哀嚎,都是對生命最原始渴望與對死亡最深沉恐懼的交織,如同絕望的交響樂,在火焰與痛苦的領域中回蕩。
時間在這裡仿佛失去了意義,每一秒都漫長的如同永恒,將他們困在絕望的深淵,無法逃脫,隻能在痛苦中沉淪。
在生命的最後一刻,他們聽到了一道聲音,穿越了熊熊烈火與時間的長河,在靈魂深處回響:“你們,可曾後悔?”
這聲音,如同利刃,直擊他們的心靈深處,喚醒了埋藏已久的悔恨與自我質疑。
後悔嗎?一定有吧!
後悔自己為何自己沒有斬草除根,為何自己這般的弱,為何沒有先下手為強,為何自己沒有早點離開月影島
無數的“為何”,如同不散的幽靈,緊緊纏繞在他們破碎的靈魂之上,拷問著過往的每一個決定與選擇。
但在這最後篇章,他們的心中卻唯獨沒有對殺人販毒的行徑產生回憶。
仿佛這些行為在他們的世界觀裡,本應如此,如同宿命一般不可更改。
這些幽靈般的疑問,圍繞著他們,卻始終無法觸及那片黑暗的核心——他們對於罪惡的麻木與接受。
感知到他們的思維與想法,夜雨生沉默了。
他的心中,或許湧動著對這種扭曲邏輯的不解與憤怒,如同暗夜中的一道閃電,劃破長空。
然而,在這憤怒與不解的背後,更多的是對人性深處複雜與矛盾的深刻體悟,如同深邃的夜空,隱藏著無數的星辰與秘密。
人們常說,人性本善,如同初生的嬰兒,帶著對世界的純淨與好奇。
然而,在這一刻,他卻目睹了人性中最為純粹的惡意,如同深淵中的黑暗,吞噬著一切光明與希望。
那三個家夥,他們的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與同情,將他人視為可以隨意踐踏的螻蟻,完全不顧生命的尊嚴與價值。
那麼,這個世界呢?它又何曾將人當做人來對待,給予應有的尊重與關懷呢?
在無數的角落,人們掙紮在生存的邊緣,麵對不公與困難,卻往往被視而不見,如同被遺忘的塵埃,隨風飄散。
而那些身處上流社會的人,他們又是如何看待世人呢?
或許,他們與那三個家夥並沒有本質的不同,隻是在華麗的外衣下,將那份冷漠與輕視掩飾得更加巧妙。
他們或許吃相優雅,言談舉止間流露出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但在那精致的麵具背後,是對普通人生活的漠視與不屑。
如同俯瞰螻蟻的巨人,隻在無聊時才會投下一絲目光,隻在被叮咬時,才會露出一絲痛苦。
“怎麼會這樣?”一聲驚愕與不解,如同清晨的露珠,喚醒了夜雨生沉思的心湖。
他緩緩抬起頭,隻見毛利蘭站在熊熊燃燒的火海邊緣。
那雙平日裡充滿溫暖與慈愛的眼睛,此刻卻滿是不敢置信與深深的哀傷。
與此同時,柯南的身影如同一道疾風,毫不猶豫地衝入了災難的現場,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尋找可能存在的證據。
他不相信,那些如同人影般扭曲的火焰,會是自然形成的奇跡;他同樣不相信,那台承載著麻生圭二生前最後情感的鋼琴,會無緣無故地響起《月光》的旋律。
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在訴說著一個隱藏在黑暗中的真相,等待著有心人的發現。
毛利小五郎看著柯南那義無反顧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湧起一陣無奈與歎息。
這樣的表現,誰能相信他隻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呢?
他急忙跟上,一拳輕輕地落在柯南的腦瓜上,聲音中帶著幾分惱怒與擔憂:“小鬼,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柯南瞬間發出一聲悲鳴,不滿地抗議道:“大叔,你知不知道,很痛的啊!”
不過,毛利小五郎才不管這些,他轉頭看向毛利蘭:“小蘭,這小鬼就交給你了,好好看著他,彆讓他亂跑。”
毛利蘭一把抱起柯南,聲音溫柔卻堅定:“柯南,乖乖聽話,彆打擾爸爸辦案。”
柯南無語地眯起了眼睛,內心默默腹誹著:“就毛利大叔那迷糊的性格,怎麼可能破解得了這件案子。”
畢竟,直到現在,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隻能在心中勾勒出一個又一個可能的假設,然後又被他無情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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