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也不理堂倌,一手推開邊門:“少爺!當心門檻。”
李承乾嘴角微微一笑:“嗯~”
陪李壹演戲,這種地方不能表現出謙遜,是羔羊還是猛虎就要看此人表現出來的態度。
文人風骨,傲骨是讀書人經常吹噓的東西,若是有錢那就可以更加傲,跋扈在這個時代是很正常的東西,特彆是在京都這種地方,越跋扈代表著越有實力,彆人就越不敢惹。
“金冠蟒袍一位~”
被李壹推開的那人聽到堂倌如此吆喝,原本不爽的心情立馬消失,這金冠蟒袍的意思就是告訴他,這個的家世背景你自己掂量掂量,若是惹不起那就請你站一旁,莫擋了貴人的道。
當李承乾抬腳前往二樓之時,被推開的那人就無話可說了,人家光見麵禮都比你總花銷都多,就不要拿自己的那點雞蛋去碰石頭了。
樓下的眾人朝李承乾望去,一位路人甲開口道。
“金冠蟒袍啊,就不知這小公子是去金蟒還是銀蟒。”
走到樓梯拐角,一位女子手捧毛筆遞到李承乾麵前說道:“請公子題詩。”
李承乾微微一愣轉頭看向李壹,李壹則是在他耳邊說道:“這是要篩選少爺是闊少還是文少,若是闊少會被分到銀閣間,若是會作詩會被分到金閣間。”
李承乾恍然大悟然後接過毛筆朝著女子說道:“以何為詩?”
“看公子初來匝道,定然是來領教風花雪月之事,看公子年少就以雪做景來一首詩吧。”
“雪嘛,簡單。”
李承乾提筆立馬寫上:
江山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李承乾把筆還給女子,然後拍了拍手說道:“搞定!走李叔。”
說完也不顧女子疑惑的眼神,自顧自的朝有金邊鑲嵌的樓閣走去。
女子拿著詩詞去到簾幕後麵,然後給簾幕中的女子觀摩,隻見女子觀摩了一番之後,咯咯的輕笑了起來。
二樓的堂倌朝著大廳喊道。
“思雅姑娘贈桂花酒一壺給金閣天字三號桌。”
“嗚~”
樓下傳來噓嗚聲,這是青樓曆來的傳統,當樓上的女子贈酒,就說明有佳作出現。
而樓下的文人想要領略佳作就會發出這種聲音,讓樓上的女子吟誦來調和氣氛。
“各位公子勿動,小女子贈酒並非是欣賞到曠世佳作,而是被那位公子的詩詞給逗笑,所以才贈酒以作賠禮罷了。”
“思雅小姐莫要妄自菲薄,小姐才氣吾等都自愧不如,能讓思雅小姐贈酒的詩自然不會差到哪去,再說了這天上閣的規矩一直都是如此,且思雅小姐念來,我等欣賞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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