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托!!!你到底對托雷基亞做了些什麼!!!那家夥居然覺得我們地球人應該現在就開始反擊異次元的亞波人,他是不是有些太瘋狂了.”
“山中先生,請你修正一下你的措辭,我並不是‘我們地球人’中的一個,如果伱們打算突擊異次元的話,請不要帶上我”卡斯托聳了聳肩,然後有些疑惑的說道,“不過你為什麼這麼生氣,這種事情希卡利不是應該阻止他嗎?”
山中咬著牙看著卡斯托,用一種憤怒的語氣大喊道,“不知道到底是誰提出的!!在他們和我一心同體的這個時間段裡,要讓我成為身體的主導者的!!!”
“額,這確實是我的建議.我當時是好心,我覺得這樣能夠給你更多自主的權利.另外這兩件事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有什麼關係???!”山中瞪大眼睛看著卡斯托,“你可以相信嗎!!我的身體裡現在算上我本人有三個意識,而這還不算完,這三個意識中的另外兩個外來人員,在思考了你提出的要給我主導權的建議之後,你知道結果是什麼嗎?”
“什麼?”
“卡斯托你能夠想象!!在我的身體裡,現在希卡利和托雷基亞,正在作為兩個黨派分彆提出自己的觀點,等待著我這個議會議長,去對他們的法案進行裁定嗎!!!!”
“我現在的頭銜,應該是是山中議會的議會會長山中會長!!”
“額你還懂這種東西嗎?”卡斯托被山中的話弄得一愣,“不過你反正是議會會長了,你把他們的法案全部駁回不就行了他們總不能彈劾你下台吧?”
山中也愣了一下,然後眨了眨眼睛,“哦,對哦,議會會長如果隻能是我的話,那麼他們的法案就算我全部駁回,他們也不可能彈劾我,是這樣的道理吧?”
“我不知道啊,你們就三個人還要整議會這一套,我也不知道你們的條例和規則是什麼.等等,我先提醒你,你不要被你身體裡的那兩個家夥騙著簽訂一些條約,他們可是藍族”
“藍族怎麼了?你們光之國還有種族歧視?”山中詫異的看著卡斯托。
“不是,怎麼和你說呢,如果光之國有專門研究製度的政客的話藍族應該就是最討厭的那種家夥了。”卡斯托思考了一會兒解釋道,“由於光之國奧特一族進化的這件事情和藍族有本質關係,所以他們甚至可以說享有最終解釋權。”
山中張了張嘴,然後下意識的掏了掏耳朵,他感覺自己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等離子火花塔是藍族的科學家製造的,所以雖然他們不起眼,但是他們確實是一切的起源。”卡斯托繼續解釋道,
“反正你可以理解為,就好像教皇擁有對聖經的解釋權一樣,希卡利和托雷基亞這兩個藍族科學界頂端的人,也有著差不多的能力吧。”
山中感覺大腦有點暈暈的,他的腦海中,希卡利和托雷基亞正在強烈要求人格上浮和卡斯托進行辯論,但是由於他現在掌握主導權,他並不打算放他們出來,而且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這兩個人在他腦海裡應用各種條例的聲音,山中覺得卡斯托至少有一點說的是對的,那就是自己千萬不能被這兩個家夥糊弄了。
“嘖,為什麼非要往我的腦子裡塞兩個科學家.”山中撇了撇嘴,然後小聲的說道,“就不能讓北鬥和我換換嗎?艾斯來在我這裡,這兩個家夥去他那裡。”
“如果你覺得自己和南夕子戴情侶戒指這件事情無所謂的話,我也不是”
“算了,等我退役了,我還打算和我未婚妻結婚。”山中立刻擺了擺手,但是很快,整個人又‘頹廢’了下來,“不過真的能退役嗎?說起來卡斯托,你覺得入侵異次元這個計劃可行嗎?”
“倒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不確定成功的概率。”卡斯托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回答道。
原著中北鬥駕駛飛船突入異次元的作戰計劃,不管怎麼看,都實在是存在太多bug了,就算把這些bug都忽視掉,南夕子當著眾人的麵,和屏幕上的北鬥戒指碰戒指變身這件事情,也多少有些離譜。
由於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所以卡斯托一下子,還真的弄不明白,現在是不是一個突擊異次元的好時機。
長歎了一口氣,卡斯托對著山中做出了一個等一等的手勢,然後拿起桌麵上的電話,對著對麵的人問道,“伊初隊員,是我,卡斯托,我想問你一下,之前送到你那裡去的那個預言家,你們對於異次元的研究怎麼樣了?”
“咳你說什麼?他最近跟剛剛回日本的早田在一起!!!”卡斯托嗆了一下,然後立刻平複心情說到,“能不能把早田先生的通訊好的,好的,我去問問他。”
被卡斯托扔過來的那個預言家,又被卡斯托扔到伊初那裡去了,一開始預言家確實對於這個世界十分抵觸,但是,當卡斯托告訴他,這個世界很可能存在著很多在他們宇宙能被稱為救世主的人之後,預言家默默的選擇了合作。
作為科學特彆搜查隊時期的黑科技製造者,卡斯托相信隻要給伊初時間,他就能夠和預言家合作,成功的從異次元人基裡艾洛德人的身上,找到讓地球人更加便捷反攻異次元人亞波人的方法。
但是,預言家跑到早田那裡去了?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都有些讓卡斯托震驚。
一方麵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是怎麼走到一起去的,另外一方麵,他也不知道早田居然回國了。
當著山中的麵,卡斯托思考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撥通了伊初留給他的通訊方式,他對著聽筒的那頭說道,“早田先生嗎?我是卡斯托村鬆隊長和我提起過你嗎?那我就不自我介紹了,我想知道,預言家那個家夥是不是在你那裡。”
電話那頭的早田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回複道,“是的,準確的說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著我,不過我覺察到了他的特殊性之後,就上報村鬆隊長了,現在應該算是我在監視他”
“他在你家.但卻是你在監視他?”卡斯托從早田的話裡,分析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結論。
雖然和卡斯托不是很熟悉,但是聽到卡斯托這句話語中所蘊含的疑惑,早田也有些沉默了,想了想,早田把自己家的位置告訴了卡斯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