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橫濱是黑手黨橫行,但是還沒到醫院可以隨意處理槍傷的時候,羅麗有治愈能力,但是因為不是專門的治愈仙子,她也隻能促進傷口愈合,但是真的愈合還是要等幾天。
龍之介本來想用魔法混進經常有黑手黨出沒的醫院處理一下的,結果路上遇到了織田作之助,被他拉著回偵探社處理了傷口。
織田作之助看著這個初步愈合卻沒有取出子彈的痕跡的傷口什麼都沒問,隻是默默地給龍之介處理:“幸好與謝野醫生出去購物了,不然芥川你可能要被她治療一下了。”
對於偵探社的那位醫生龍之介也略有耳聞:“在下可能無福消受。”
“需要幫助嗎?”織田作之助問。
龍之介搖頭:“我們已經和解了。”
他和紀德已經和解了。
織田作之助點點頭:“這樣啊。”
羅麗看著沉默的二人吐槽道:“這個時候該吐槽吧,彆這麼輕易的就把這個話題過去啊!”
感謝過織田作之助的幫助後龍之介就準備離開了,臨走時放了一個無花果乾在江戶川亂步的桌子上。
他以為江戶川亂步說的算計是太宰治利用他解決紀德的事,結果沒想到所謂的算計是這樣的。
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沉下來了,羅麗坐在龍之介肩頭:“對不起,龍之介。”
“不是羅麗的錯。”龍之介不接受道歉,因為羅麗根本沒錯。
羅麗靠著龍之介,語氣自責又內疚:“是因為我自以為是的以為我們能拯救他,龍之介才會被算計,被汙化了善意,還受了傷。”
“可是同意去做的是在下,在下從來沒有勉強自己去跟隨羅麗的決定,現在還覺得是在下沒做好,讓他誤解了,而且,這並不是毫無收獲。”無論是看到紀德能夠平冤,還是更深入的認識了太宰治,這都並非毫無收獲。
羅麗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才不是龍之介的錯!”
話說開了,但是羅麗眉頭還有一縷愁緒散不去,路上並不是說話的好地方,所以龍之介準備回家再問。
回家龍之介的傷自然瞞不過他的家人們,關於太宰治的事他們也知道。
中島敦看著胳膊上的紗布連碰都不敢碰,語氣間儘是心疼:“明明龍說他是很危險的人,不讓我們接觸,現在……哼。”
“因為在下能在接觸危險的時候保護自己。”龍之介一直明白,在幫助彆人的時候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
信也冷哼一聲,在廚房切菜的聲音像是在分屍:“這倆窟窿眼可不這麼說。”中了兩槍還叫保護自己,他今天可開了眼了!
龍之介操控羅生門過去看了眼,切的包菜,不知道的還以為抬來了半扇豬呢。
“在下錯了,下次會更小心的。”龍之介用羅生門的貓貓頭蹭蹭家人。
凜紅著臉把龍之介往房間裡推:“彆鬨了,我們還在生氣呢!快回去休息!”
那邊銀已經把房門打開了。
龍之介試圖掙紮一下,剛要囑咐他們不要告訴夢野久作,結果下一秒久作就興高采烈的推門進來了,看到了胳膊上纏著紗布的龍之介,感覺天都塌了。
銀他們瞬間後退,讓久作這個小魔頭治治龍之介,現在久作正是調皮的年紀,鬨起來的時候誰都治不住他。
還以為久作會又哭又鬨,但是他卻眼睛裡含著淚水輕輕的碰了下紗布的邊緣:“哥哥痛嗎?”
“很痛,以後久作要注意不要受傷才好。”龍之介單手攬住久作,他並沒有說不痛這種話,這種違背常識的話說了也沒意思。
受傷就是會痛的,因為痛才要注意不要去受傷。
久作眼淚在眼眶裡滾了好幾圈了都沒落下來:“久作討厭他!”
龍之介笑起來:“可是在下不討厭他呢。”
“為什麼?”久作吸了吸鼻涕問。
“想要讓他脫離黑暗是在下的想法和行為,和他是沒有關係的,他自然也可以拒絕,他是自由的,他有拒絕的權利。”龍之介心裡很想的開,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不能的話也沒關係。
久作不能明白:“可是你們都說黑暗不好。”
“胡蘿卜對眼睛好,但是久作也不喜歡呀,可能對他來說,在下就是他的胡蘿卜吧,但是有些維生素是必不可缺的,他可能在等他的藍莓或者金槍魚。”龍之介用久作更容易了解的話說。
光明固然好,但是太宰治想要的光明未必是龍之介帶給他的。
龍之介用下巴蹭蹭久作的發頂:“但是你不喜歡胡蘿卜你可以拒絕,如果你要了胡蘿卜然後偷偷扔了浪費食物,在下會生氣的。”
你可以不接受彆人的善意,但是如果你接受了卻浪費甚至反過來傷害為你帶來善意的人就不應該了。
久作點點頭:“到時候哥哥會打我屁股。”
龍之介笑起來:“久作不會那樣做的。”
“那久作可以當黑手黨嗎?這是久作想要的,可以不接受哥哥姐姐的阻攔嗎?”久作仰起頭問。
信也斜著眼看了眼夢野久作:“那是外人他想怎麼樣我們不管,你敢你就試試我能不能打斷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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