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帶著禰豆子回鬼殺隊,把血交給珠世,知道炭治郎手裡的血來自上弦二的珠世震驚於炭治郎的速度。
珠世接到產屋敷耀哉的邀請時還是很驚訝的,尤其是聽到鎹鴉所說的“可以控製光的神明”的時候。
愈史郎更是直接罵產屋敷耀哉“病瘋了”。
縱使鬼殺隊對他們來說危險重重,但是珠世還是來了,她想賭一把,現在看來她賭對了。
炭治郎也才知道珠世也是鬼,她帶的弟子愈史郎是由她變成的惡鬼。
聽了珠世被鬼舞辻無慘哄騙變成鬼結果卻傷害了自己的家人的故事,炭治郎體貼的沒有再說什麼。
他隻是問了童磨的一些事,他有些不明白童磨所說的話,也不太明白他的死狀。
童磨的死珠世給解釋了,是因為鬼舞辻無慘的詛咒,但是關於童磨的疑問珠世隻是讓炭治郎不要去想太多那些話。
“他們有無數時間可以去回憶,去思考那些事情,但是,炭治郎,你需要思考的是怎麼讓自己,讓自己重視的人活下去。”什麼善惡生死,對炭治郎來說並沒有意義,隻要問心無愧,這個善良的孩子就能做很多好事。
“我很感謝你最後依然有思考他的話,把他當做人對待,但是思考那些並沒有意義,你所行之事,對得起你善良的心就好。
至於惡鬼,他們是一種空虛的生物。”
珠世捂著胸口,想到了曾經還被控製住的時候。
“我明白的。”炭治郎在愈史郎的惡狠狠的目光下離開。
離開的時候珠世告訴他如果遇到了鬼王,最好不要立刻殺了他,因為他們不確定禰豆子和鬼王有沒有聯係,如果禰豆子和鬼王有聯係,無慘死了,那禰豆子也會很危險。
她和愈史郎不一樣,他們像斷了線的風箏,線燃燒的再猛烈也和隨風飛走的他們無關了。
“我明白了,謝謝您。”炭治郎認真的道謝。
“應該是我要道謝才對。”她的願望終於有實現的可能了。
離開後白光瑩看炭治郎的心情還是不太好,禰豆子已經和蝶屋的孩子玩起來了,她坐在炭治郎旁邊。
她撐著下巴看著禰豆子,白光瑩其實知道炭治郎因為什麼而煩惱,這段時間炭治郎殺了很多惡鬼,但是都太弱了,基本上撐不到兩個字就結束了,光一照,灰一飛,炭治郎啥味都聞不到,所以也沒有太多感覺。
但是童磨不太一樣,炭治郎知道了童磨是萬世極樂教的教主,他之前因為被誤認調查過那個教派,聽到了很多被庇護的女性真心實意的感謝。
他以為那個教主應該是很好的人,卻沒曾想到是個吃人的惡鬼。
這個反差讓炭治郎疑惑且難過。
這個世界對一些人來說,已經淒慘到要靠惡鬼幫助才能活下去了嗎?
這對炭治郎這個善良的鄉村少年衝擊力還是太大了。
“我們回去吧,去萬世極樂教,她們不是把你誤認為教主了嗎?那我們就去當她們的教主,教她們謀生,去庇護更多可憐的人,彆想那麼多,專注於當下的行為就可以了。
也不必自責,他人的惡怎麼能夠均攤到你身上。”白光瑩安慰炭治郎。
她用光幻化出童磨的模樣問炭治郎:“炭治郎,你真的覺得他們是人類嗎?
你怎麼定義人類,是生理、心理還是什麼?
生理上惡鬼和人類完全不同,心理上他們接受了自己的轉變,遵循本能以人類為食,甚至有些惡鬼在變成鬼之後沒了人類時的記憶,你再把他們當做人類毫無意義。
禰豆子是我們的妹妹,我們認為她隻是生病了並沒有問題,但是把其他惡鬼認定為人類對他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侮辱?”
白光瑩想了一會沒找到合適的詞,所以用了個不太恰當但是能夠表達意思的詞。
這是白光瑩的疑惑,在她眼裡,惡鬼和人類就已經不是一個物種了。
他們處於食物鏈關係,去哪裡來的一個物種呢?
拿人類的行為和道德來約束他們,問他們為什麼吃人,難過他們為什麼吃人這種問題就是無理取鬨,不吃人怎麼辦?光能發電啊。
甚至這已經不是惡意問題了,這是本能啊。
被吃的野兔野雞也沒問人類為什麼吃它們啊。
“光瑩不覺得他們是人類嗎?”炭治郎能感覺到白光瑩真心實意的疑惑。
“完全不覺得。”白光瑩直說。
”……他們曾經是人……”
“就是鬼,那個人死後變成的東西你們都給起名叫鬼,化為了另一個種族,惡鬼豈不是一樣?隻因為你們能夠看到就覺得是人?”仙子和人類長得差不多,甚至不吃人,也沒覺得自己是人類啊。
要是人類因為長相覺得他們是人類,仙子反而會覺得離譜。
白光瑩向炭治郎傳達了一個意思:惡鬼吃人是生物本能,人為了自衛保護同類或者複仇來獵殺惡鬼也是天經地義。
沒有什麼空虛什麼生命的意義。
這一切——本來就是一個很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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