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真的沒事啊?”
看著喬以寧進了房間就一改萎靡,許妙安都驚呆了。
“我當然沒事了,這點算計要是就能傷到我,那也太小瞧我了。”
雖然喬以寧這麼說,但是許妙安卻一點也不信。
她師傅臉色什麼時候蒼白過了?
明明是個柔弱的年輕女孩,卻又那麼堅強,就像是照進黑暗中的一束光。
那麼的強大又溫暖。
雖然不知道師傅出了什麼事情,但是許妙安就知道,她定然是哪裡不對勁。
在許妙安的心裡,從喬以寧救下想要自殺的她,收她為徒,她就堅信自己師傅是無所不能的。
明明也是比她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女孩,卻像是有著比她多幾十年的閱曆,總能給人安全感。
沉默了片刻,許妙安問:“那我能幫得上師傅什麼?”
“我書桌上有很多黃紙,你沒事坐那裡畫符吧,我不叫你,你不要讓任何打擾我。”
說完,喬以寧就將一道靜音符打在門上。
她看著指尖那微不足道的小傷口,不仔細看的話,壓根就發現不了。
但是傷口卻是刺痛的,猶如一根刺紮在那裡,表麵看不見卻會疼。
喬以寧知道,這是怨氣入體。
這縷怨氣和一般的怨氣還不同,一般怨氣完全可以用靈力淬煉,但這縷怨氣卻很濃鬱。
她最近靈力消耗的厲害,暗中之人似乎設下了一張大網,從鬼蜮開始試圖收網。
隻是鬼蜮的計劃失敗了,對方似乎也沒想到晴空作為鬼蜮主人,竟然還會和她有這樣的淵源。
所以才會有喬依依婚禮上的一幕。
隻是喬依依什麼時候成了怨氣的載體?
喬以寧雙腿盤膝,數十張黃符將她包裹其中,黃符上散發出來的浮光,吸收了喬以寧身上絲絲縷縷的黑氣。
吸收了黑氣的黃符,像是承載不了這些黑氣,一張張黃符全都化作了灰燼。
喬以寧的眉眼卻依舊擰著,這針對她的算計果然不一般,她用了數十道符篆吸收黑氣,都沒能全部吸收完。
現在她雖然用靈力強行壓著體內的黑氣,但這種不安全的東西留在身體內,總歸是隱患。
“喬姐姐,你怎麼了?”
鎮魂鈴冒起了一股黑煙,隨即房間裡濃鬱的鬼氣彌漫,晴空已經出現在了房間裡。
正在認真畫符的許妙安手一頓,看了眼晴空,才繼續畫驅鬼符。
“你怎麼出來了?”
晴空消耗巨大,至少要修養個好幾年才能完全恢複。
“我感應到你出事了,你怎麼了?”
沒等喬以寧回答,晴空就眉眼劃過一道狠厲,“是誰傷了你?你身上怎麼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