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
看著眼前已經空無一人的雁門關,項羽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緊趕慢趕,最後還是沒有趕上這場大戰。
要知道在得知冒頓會再次侵犯雁門關的消息後,項羽和樊噲就在張良的帶領下向著雁門關的方向一路奔襲而來,由於時間緊迫,他們幾乎是晝夜兼程、馬不停蹄的趕路,但就算如此,當他們終於趕到雁門關的時候,卻還是悲哀的發現不要說匈奴大軍了,雁門關的守軍甚至連戰場都打掃乾淨了。
“這個冒頓也太廢物了吧!就這麼幾下就完蛋了!?”
項羽忍不住抱怨道:
“我們可是日夜兼程地趕回來的啊!”
一旁的樊噲也是一臉懊惱地說道:
“早知道就留在雁門關好了!還能多殺幾個匈奴人呢!”
在得知雁門關這一戰,加上冒頓耍嘴皮子的功夫,也不過共計用時也不過四五個時辰之後,項羽一個勁的痛斥冒頓的廢物,而樊噲則是懊悔自己沒能一直留在雁門關,錯過了這次殺敵的機會。
由於落差太大,這兩位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蹲在牆角半天都不起來。
張良無奈地笑了笑,安慰兩人道:“兩位也不必過於自責,此次雖然未能參與戰鬥,但我們還有很多機會去對抗匈奴。何況這幾日二位也斬殺了不少匈奴士兵了不是嗎?並且大人打了如此大一個勝仗,還生擒了冒頓,我們不是應該慶祝大人嗎?”
項羽點了點頭,表示讚同張良的話,但心中仍然有些不甘。他握緊手中的長槍,眼神堅定地看向北方,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匈奴人為他們的行為付出代價。
樊噲拍了拍項羽的肩膀,安慰道:
“項兄,彆灰心,以後有的是機會教訓這些匈奴人。咱們先回雁門關看看情況再說。”
於是,三人帶著滿腔的遺憾和憤怒回到了雁門關。他們要了解一下這場戰鬥的具體經過,以及後續如何應對匈奴人的威脅。
“唉……”
“唉……”
在得知匈奴的主力幾乎已經全軍覆沒,韓信也在草原中來回橫掃,將匈奴的有生力量幾乎消滅殆儘後,這讓一直對打仗心癢難耐的項樊二人組,瞬間變得垂頭喪氣,整天唉聲歎氣的。
“行了你們兩個!都多大了還在這裡耍寶!放心吧!雖然打仗你們是沒希望了,但是不知道抄家你們有沒有興趣啊?”
“抄……抄家!?大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被項羽和樊噲這兩個戰鬥狂實在煩的夠嗆的沐羽,這天突然用一種怪異的神情看向他們二人。
在沐羽這怪異的神情以及同樣蘊含著詭異的言語刺激下,這兩位隻覺後背一陣發涼,隱隱有了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哼!放心吧!就你們那仨瓜倆棗的,我可看不上!我要抄的是雁門關的人,因為我發現這裡有人與匈奴暗中勾結!”
死死盯著項羽和樊噲看了半天,直到把這兩位盯到額頭直冒冷汗了,沐羽這才說出了真實情況。
“啥!勾結匈奴禍亂自己人!大人沒說的!您下令就成!”
“沒錯沒錯!膽敢勾結匈奴人!那就是秦人的恥辱!大人!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
在得知沐羽並不是要收拾他們後,項羽與樊噲這才鬆了一口氣,心中的好戰之火也開始徐徐燃燒了起來。
“張良!”
“屬下在!”
“這是名單!上麵的人恐怕都與匈奴有過接觸,你帶著項羽和樊噲以及百騎鐵浮屠去走一趟,搜一搜!倘若有人膽敢反抗格殺勿論!”
“屬下遵命!”
經曆了雁門關之戰後,張良心中原本的最後一點高傲也徹底泯滅在了沐羽的麵前,可以說,從這一刻開始,張良才算是真正成為了沐羽的手下。
也正因如此,在接到沐羽的名單後,這次沒等項羽和樊噲反應過來,他竟然直接拽著這兩位便火急火燎的開始行動了起來。
至於要不要懷疑這名單的出處……
拜托!冒頓可還被關在雁門關地牢中呢!彆看這家夥在戰場上那是硬氣的很,可到了地牢,在見識到沐羽親自施展過的滿清十大酷刑後,現在那可是比狗還乖巧。
更何況衛莊既然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天機閣也在這裡,憑借天機閣那群無孔不入的家夥,除非真沒有私下勾結過匈奴,否則名單上的人,那必定是隻有漏網的,絕對不會有搞錯的!
(滿清十大酷刑包括但不限於: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淩遲,縊首,烹煮,宮刑,刖刑,插針,活埋,鴆毒,棍刑,鋸割,斷椎,灌鉛,彈琵琶,抽腸,騎木驢。在這裡,“十”隻是一個名詞,並不具備具體的數量含義)
接下來的幾天,在項羽與樊噲的折騰下,整個雁門關被鬨的沸沸揚揚,看到自己的弟兄們被沐羽擒拿抄家,有些將士已經按耐不住,開始登門質問起了他。
怎奈何沐羽壓根沒有理會他們,直接拋出了蒙恬交給他的虎符,便輕易的將這些鬨事的將士給鎮壓了下去。
“你們不是要證據嗎?不知道這些夠不夠?”
十日後,當沐羽將這些從被抄家之人的家中搜出的,與匈奴勾結的證據擺在雁門關所有將士麵前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的沐羽的所作所為,於是便將所有的怨氣都撒在了那些勾結匈奴人的家夥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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