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出事?!”鬼掌門臉色微變,其他人聽到柏融此言,同樣紛紛驚詫起來。
人群又要沸騰,但各掌門很快又製止了他們的喧鬨。
“柏融小友,齋主他,出了何事?能否細細道來,或者放我等進去一觀?”鎮山戟掌門策馬上前,捋著胡須說道。
“讓你們觀?”柏融咬牙切齒,額角的青筋惱火得高高突起,“齋主已經駕鶴了!你們這些家夥,還敢打擾他老人家的清靜嗎!”
“這……”鎮山戟掌門聞言色變,連馬都稍微退後了幾步。
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這一消息之後,都瞬間被震驚得麵無人色。
“那個齋主死了?!”
“……他不是很厲害嗎,怎麼會突然死了?”
“什麼時候……這與我們又有何乾係……?”
各派像炸了鍋一樣,激烈地討論起來。七派掌門也沒有心思去管弟子了,他們對這個晴天霹靂,也感到有些難以接受。
而聽著對方看笑話一樣的交談,柏融被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他猛地一跺腳,熱淚盈眶而出:“都閉嘴!”
人群被他給震懾住了,頓時噤若寒蟬。
“齋主和氣近人,刀齋偏安一隅……唯一會惹禍的,就是牽扯上了你們金戟鋒鑒!齋主的死,與你們肯定脫不了乾係!”他躬下身,用儘渾身力氣大聲喊道。聲音在牆邊反震,激起段段回音。
鬼掌門眉目一緊,與各掌門麵麵相覷,都不發一言。
“空口無憑,你可不能信口誹謗。”
這時,鳴江戟的那個老婦開口道。
她的嗓音很難聽,就像是凍了霜的茄子,或者是許久不轉動的戶樞,刺刺剌剌讓人心生厭惡。但她的話倒是不假,柏融並沒有證據證明齋主暴死是因為七派之事,那麼他就是在無理取鬨。
“你……”柏融瞪起紅腫的眼,一條條血絲看起來令人恐懼。
“本就如此,你有證據嗎?”老婦接著咯咯笑了起來。
賦雲歌和東方詩明都皺起眉頭。這樣的現狀,這個掌門竟然還笑得出來,隻為爭這一點口舌之利,未免也太不看時候。
其他掌門也難以忍受的她的笑聲,連忙打斷她。龍掌門此時也湊上前,和善地說:“此事,我們也同感悲痛。事已至此,不如讓我們協助你們調查凶手行蹤,也算是對齋主多年來幫助的一點回報。”
其他幾位掌門也附和著點頭。此話不假,齋主多年來給金戟鋒鑒幫助,他們於情於理都在這件事上義不容辭。而且柏融對七派的積怨如此之深,隻有與他們共同抓住凶手,才能夠讓磨玉刀齋與金戟鋒鑒不會因此結下冤仇。
鬼掌門望了龍掌門一眼,稍一思考,他也鄭重地向柏融點頭:“正是如此。為了證明七派的清白,這件事請你們務必讓我們協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