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告訴他整個闡教是要支持西岐的，怎麼他最親愛的師弟，卻又去了對麵。
隻是現在是在戰場之上，要不然他好歹得去玉虛宮問個清楚，這是要讓他們師兄弟之間同門相殘嗎？
闡教好像沒有這樣的規矩吧。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對麵的申公豹已經騎著黑豹走了出來。
“師弟申公豹見過子牙師兄。”
申公豹先是恭恭敬敬朝薑子牙行了一禮。
雖然不知道申公豹這是要鬨哪樣，但他臉上還是不露痕跡的回了一禮。
“師弟，你這是？”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申公豹粗暴的打斷了。
“師弟聽說曾經師兄也是大商的臣子？”
聽到這句話薑子牙臉上一抹尷尬一閃而逝。
“是。”
他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不是他一句否認彆人就會相信的。
“我大商大王對你可好？”
不等薑子牙開口，申公豹繼續追問道。
薑子牙又是一愣，之後又不得不硬著頭皮點頭。
“尚可。”
這兩個字他說的無比艱難，因為他已經知道申公豹接下來要說什麼了，但這些事情早就已經在聞太師的刻意下傳遍人族，由不得他矢口否認。
“怕不是尚可吧，據我所知，當年師兄你逃出大商，發妻可是大商太師奉大王的命令親自送出來的。”
申公豹嘴裡說著，朝朝歌城方向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師弟，你到底想說什麼?”
就算是薑子牙還脾氣，現在也已經到了發怒的邊緣。
這是在當眾打他的臉。
“怎麼狗急跳牆了。”
看著薑子牙惱羞成怒的樣子，申公豹忍不住心頭感到一陣興奮，這是四十年來，他第一次在薑子牙身上看到他情緒失控的樣子。
恐怕這一幕就連師父都沒有見過吧。
這就是師父當年親自選定的弟子，愛護有加，跟他根本就是天壤之彆，憑什麼師父會如此的不公平。
“你叛逃大商，在西岐叛賊手下為相，可對得起當日大商人皇對你的好。”
申公豹下一句話如晴空霹靂，一句話傳遍大商與西岐的陣營，一時間竊竊私語聲在兩邊的軍陣中不斷響起，薑子牙瞬間臉色蒼白。
尚未開戰，西岐氣勢就先折了一陣。
“你，你，你”
薑子牙伸指指著申公豹一時間氣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
他們可是師兄弟，哪有這麼拆他台的。
難道他不知道哪一邊好，但那是他能夠選擇的嗎？
現在的薑子牙是心裡有苦說不出來。
“我不屑於與你說道。”
一甩袍袖，直到最後，薑子牙嘴裡也不過隻是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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