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還最出色,也不買個鏡子照照,那種一看就心術不正的狗東西,哪有李則禹英俊,無非就是不下田不乾活,所以皮膚白一些罷了。”
趙欣然呸了幾句,還覺得不過癮,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倒黴,被他們幾個給盯上了。
從鎮上到縣城還有些距離,他們去縣城,無非就是去那裡研學,實際上就是去充麵子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做些造作雜糅的詩句,然後歡呼,興致來了,還要去縣城外的湖泊上泛舟,效仿古人。
看了下來,趙欣然得到的有用信息就是後天陳有才和另一個同窗要一起去縣城,去一家米鋪看看情況。
趙欣然又將畫麵對準了李則禹,開啟了實時轉播。李則禹離開後,一路飛奔,檢查了下好的扣,又將被破壞的給修複好,姿勢帥動作快。
因為昨天才來取過一次扣,今日的收獲就比較少,他往昨天沒去過的山上走,這一下,趙欣然又發現了好東西,那一片連綿不絕的,居然是木薯。
虧了,早知道要和李則禹一起去的,這野山藥哪有那木薯好啊,那一大片都在那半山腰上,陽光也好,可惜就是太遠了,就李則禹現在的這個位置,趙欣然走路估計都要四個多時辰,這來回就一天了。
她將那木薯葉的形狀記下來,打算什麼時候給李則禹畫出個樣子來,讓他下次遇到了做好記號,方便她找理由跟著去挖。
有了這些木薯,她完全可以開家糖水鋪,那以後數不清的銀子,豈不是要嘩啦啦地進來了。
李則禹走到最後一個陷阱那裡,四周的草木已經倒了很多,他謹慎地朝坑洞走,這才發現,那裡居然有隻傻麅子,可惜已經死了,好在這山裡氣溫低,肉質也沒變。
他手腳輕快,三兩下將獵物從坑洞裡抬出來,又在周圍砍了很多樹枝削尖了插在坑底,在上麵鋪好了枯葉,末了又拿了一隻剩一半的野雞砍開掛在了一邊用來引誘其他動物。
李則禹心情不錯,這野麅子肉還算值錢,賣個五兩銀子沒問題。他將野雞和野兔穿成一串掛在腰上,抬著傻麅子往回走。
趙欣然連忙切斷了畫麵。
以至於她錯過了李則禹在路上還給她挖了一棵蘭花。
兩人彙合後,趙欣然下了樹,她還要裝作驚訝地瞪大眼睛看李則禹打的袍子,“李則禹,你可真厲害啊,這陷阱都能獵到袍子。”
李則禹古銅色的臉盤有點發紅,他不自在地勾唇又壓下上揚的嘴角,將兩個背簍拿下來,重的那個自己背,輕的那個遞給了趙欣然。
“走吧,時間不早了。”
趙欣然沒接,“你把那個也給我,都放我的籃子裡,我背得動,你要抬袍子,不要背籃子了。”
李則禹搖頭,“這袍子很輕,籃子也不重,走吧,到山下我再給你。”
說完也不管趙欣然,自己就朝前走。趙欣然無奈,隻好背起背簍,抓緊跟上。腰上的竹筒裡還有水,背下山也是費力氣,她直接遞給了李則禹。
“給你喝水,你的是不是已經喝完了。”
李則禹確實渴得厲害,他自己帶的已經喝完了,去找水也不現實,就想著趕緊回家喝上一大碗。於是他沒拒絕,接過來,咕咚喝個乾淨。
不知為何,趙欣然家的水都要甘甜些,喝了神清氣爽,力氣也恢複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