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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css="2"script2();/script不知道為何,式感覺自己的身體如洞窟般空虛,連空氣都像風一樣地通過,胸部好像開了一個大洞,讓她感到不安和寂寞。
她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前,努力的回憶著,所有的記憶就像散落的拚圖碎塊,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將這些零碎的記憶重新拚起來。
也正是因為那份不安和焦躁的緣故,式就連自己的胸部大小發生了變化都沒有發覺,雖然從某種程度來說,變化其實不算很大。
胸部的空洞、空洞、洞………
式喃喃自語道,隨著記憶的不斷拚合,過往也愈發的清晰,這時她才猛地想起來自己所遺忘的,所缺失的究竟是什麼了。
她呼喚著織,但是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沒有收到回應。
這時的式才發現身體中的另一個人格,兩儀織的氣息已經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發現了這個事實,讓式感到異常的恐慌失措,就連視界中出現那些莫名其妙的漆黑彎曲線條的事情都被她拋在了腦後。
作為兩儀家的繼承人,她生來就擁有著雙重人格,身為男性人格的織以及代表著女性人格的式,隻不過與家族的那些前輩不同,身為女性人格的式掌控著身體的主導權。
但織對此並沒有什麼不滿,幾乎每一天她都在睡覺,隻有練劍這種事情才稍微感興趣,或者偶爾半夜出門夜遊。
從表麵看起來,織就像是式的仆人一樣,但實際上並非如此,如果織想要身體的主導權,式也不會在意。
畢竟從本質上來說式和織終究還是一個人,擁有著共同的記憶,有著相同的喜好,也許唯一有區彆的地方就是思考的優先度不同。
在漫長的十幾年中,陪伴式的一直都是織,也正是因為有了織的陪伴和奉獻,式才能順利的長大,才不會孤獨。
——但是現在織不在了。
式繼續努力的回憶著,自己在沉睡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自己最後的記憶停留在長刀刺穿了已經變成魔的白純裡緒的心臟,了斷了他的生命,最後自己倒在了米凱爾的懷裡。
對了,米凱爾……他在哪裡?
“日安,兩年不見了哦,式,很是想念呢。”
熟悉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式下意識的抬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米凱爾手裡捧著花束倚靠在門框,笑著朝她揮了揮手。
他走了進來,將新鮮的花束插入了花瓶中,替換掉了已經枯死的鮮花,然後坐下了式對麵的椅子上。
“米凱爾,我……”
式的心中浮現出了諸多的問題,就像是翻湧的波濤一樣,隻不過到了嘴邊就變成了寥寥的數個字,完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完全不知道如何用言語去表現。
但是不可思議的是,再見到了米凱爾以後,她心中的不安與慌亂莫名的消退了,就像是深夜荒野中的旅人看到了懸掛在半空中的北極星,又像航行在茫茫大海上的船舶看到了指引方向的燈塔。
甚至就連心中的空洞似乎也被填補上了一些,身體逐漸感受到了名為生活的實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