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戰平和白新良的感情怎麼樣,白新良臨死前,有沒有和白戰平發生過激烈的衝突!”
“有啊,就因為他們之間的事情被新良發現了,新良氣壞了,打了王欣妍,兩兄弟也打了一架,我們勸也勸不住啊!能怎麼辦呢,自古都說紅顏禍水,還真不虛啊!王欣妍就是個禍害啊!”
“您是不是也覺得,白新良就是被白戰平所殺?”
白父心中有數,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前幾天,白戰平曾經揚言,要殺了他哥哥,我們都沒當真,可是現在想來,真是讓人脊背發涼啊!”
“您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一定要及時告訴警方,警方好為您儘快破案!”
白父想了想,說:“我已經死了一個兒子了,能不能放過我小兒子?”
“可以簽諒解書,但是這類故意殺人藏屍的刑事案件,諒解書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如果拒不認罪,還會加重量刑!”
白父想了想,搖了搖頭:“他乾這種事,怎麼會讓我們知道呢?我們若是知道,也不能讓他發生啊!就算是讓他殺掉我,也不能殺掉我大兒啊!他們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啊!”
……
宋青山提審了白戰平。
“白新良是不是你殺的?”
“我說警官同誌,您可不能信口開河啊?您有什麼證據,就這樣汙蔑我?白新良可是我親哥哥,我怎麼可能殺他呢?”
“你最好早點交代案情,我們已經走訪了村民,很多村民證實,你和王欣妍有染!”
“白新良打工回來,發現自己辛苦打工賺錢養活的老婆,和自己的親弟弟在一起,於是,他怒不可遏,打了自己的老婆和弟弟,於是他的弟弟和他的老婆密謀,將他狠心殺害!”
“警察同誌,辦案可不能靠臆測啊!您得靠證據!”
“證據會找到的!”宋青山說,“如果你拒不認罪,等我們找到證據以後,隻會重判!”
“那你們去找啊!”白戰平滿臉的不在乎。
“你放心,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宋青山說,“人隻要犯錯,都會留下痕跡,這世上,沒有完美的謀殺!”
……
陳永輝在審訊室審問王欣妍。
“你的丈夫白新良死了接近一周,你為什麼沒有任何動作?”
“我要有什麼動作?”王欣妍反問,“他跟我說他出去打工了,我哪兒知道他死了啊!他被誰給殺了?我哪兒能知道啊!”
“你這是一個妻子正常的反應嗎?你的老公死了,你不傷心,卻急著撇清關係……”
“你們懷疑我啊,我能不急著撇清關係嗎?”王欣妍為自己辯解。
“懷疑你是正常的,至親至疏是夫妻!夫妻之間,有一方非自然死亡,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夫妻關係中的另一方!更何況,你和你的小叔子有染!”
“我說警察同誌,你可不能亂講啊!”王欣妍死都不承認,“我和我小叔子什麼事都沒有!”
“無風不起浪,沒有的事,不會傳得那麼凶!”陳永輝說。
王欣妍“騰”地一下站起來,潑婦一樣咆哮道:“你再汙蔑我,我可就告你誹謗罪了啊!”
“你還懂什麼是誹謗罪?嗬嗬……”陳永輝冷笑了一聲,拍了一下桌子,嗬斥她道,“坐下!”
王欣妍重新坐下,不服氣地高仰著頭。
陳永輝說:“我們警察說話,可都是講證據的,有證人證實,你和白戰平有染,你的公婆也承認了,他們希望重判你的罪,他們說你紅顏禍水,勾引他們家小兒子,一切都是你的錯!他們希望可以簽諒解書,放過他們的小兒子!”
王欣妍一聽這些,不乾了,她滿眼噴火,氣鼓鼓地說:“這個死老太婆,怎麼什麼都向著她兒子?什麼我勾引她兒子,明明是她兒子勾引我!”
“這枚勳章,是不是你丈夫的!”陳永輝拿出從現場找到的那枚勳章,在王欣妍的眼前亮了一下。
王欣妍的臉色煞白,她搖搖頭,說:“這是白戰平的勳章,我們一起去外地旅遊的時候,他買回來的,沒想到,它會遺落在現場!”
“所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就算你們拒不認罪,也會有更多的證據浮出水麵!”陳永輝說,“說吧,早點認罪,還可以判得輕一點!”
“在農村,沒有什麼可以掙錢的地方,就指著地裡那點糧食,家裡過不好的,所以為了孩子以後有更好的生活,白新良決定出去打工……”
王欣妍陷入回憶中:“本來我們的感情挺好的,但是自從他出去打工以後,關係就淡了許多。我一個人在家裡,操持家務,帶孩子,還要去地裡乾活,自從結婚後,我們就分了家,我一個人乾地裡的活,真的吃不消,尤其是收糧食的時候,拉糧食抬糧食,女人真的乾不動,那時候真的是欲哭無淚啊,於是我就求助我小叔子白戰平,沒想到白戰平很痛快就答應了……”
“他經常幫我乾農活,我出於禮貌,也就請他吃了幾頓飯,有一次夏天,割完麥子,我買了些啤酒,炒了幾個菜,我們喝了點酒,有點意亂情迷,他不顧我們是叔嫂身份,將我摁倒在炕頭上,我開始是拒絕的,還打了他幾個耳光,但扛不住他的猛烈攻勢,就順從了他……”
“自從那次以後,他就天天晚上來找我,我開始心裡是有罪惡感的,可是……時間久了以後,那種罪惡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求不滿,我渴望見到他,渴望他年輕有活力的身體……他也離不開我……”
“你們這樣,把你丈夫置於何地?”陳永輝搖了搖頭,“兩個人沒有感情了,就離婚,你也不能和你的小叔子合謀,把他給殺了啊?”
王欣妍抽泣起來,她抹著眼淚說:“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他……我和白戰平,也隻想偷偷摸摸的,就這樣過下去,雖然白戰平提過幾次,讓我們離婚,可是我想到以後會被人嚼舌根,也就作罷了,他也沒有強求我非得離婚,可是那天,白新良突然回來,可能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他一進門就撞見我和白戰平躺在一個被窩裡,他氣壞了,不等我穿好衣服,就揪著我的頭發,把我拽下炕,他把我摁在地上,拳打腳踢,他從來沒有這樣打過我,他恨不得打死我,我的幾顆牙齒都鬆動了,我滿嘴是血的求他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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