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藏緩緩的將綱手腦後的束縛解下,長至肩胛骨的金色長發如瀑布般披散而下。
他用著自己的手輕輕拂過。
感受著發絲中蘊含的溫熱與柔順,猶如對待易碎的珍寶。
“彆擔心,我會將繩樹複活的,他還那麼年輕,不應如此死去。”
但這樣的話語讓綱手眼中浮現一抹擔憂,依舊愣愣的看著東方藏右手托著的靈魂。
“穢土轉生嗎?我們不應該玩弄死者”
“在你眼中,我隻能做到那種地步嗎?我會將他徹底複活,甚至是更強大的身體,天賦。”
綱手靜靜的聽著耳邊溫和的話語。
猶豫了一下,試探性的開口:“那我的爺爺還有奶奶”
東方藏臉色平靜,對於綱手的話語毫不意外。
“綱手,你要習慣死亡,更何況,千手柱間的靈魂並不在我這裡,他屬於這個世界,而你的奶奶,未必會願意,隻有死亡,或許能讓他們團聚。”
“難道你希望漩渦水戶繼續承受孤獨嗎?”
綱手聞言並沒有回話。
而是在東方藏懷裡蠕動著,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緩緩閉上眼睛。
“東方君,謝謝你。”
房間陷入靜謐,隻有搖曳的火苗,映照著兩人緊靠在一起的影子。
東方藏也微微垂眸,靜靜的懷抱著綱手,享受著兩人之間孕育而出的安定與溫馨。
隨著時間的推移,綱手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就像是剛剛睡醒一般。
但吐出的話語卻清晰不已。
“繩樹到底是怎麼死的?”
東方藏不由的嘴角微翹。
瞧,成長總是如此突兀。
東方藏緩緩講述著當時的場景,懷中的佳人隨著他的話語身體逐漸開始緊繃。
“我推演了很多種可能性,最後得出的答案是,繩樹確實死於一場不屬於木葉的忍者布置的陷阱。”
“但是。”
“但是?”
綱手不由得跟著重複了一遍。
眼睛也再次睜開,流露出一抹冷光,神情認真起來。
“但是我在附近發現了三名根部的忍者。”
“根部誌村團藏。”
綱手喃喃自語著,眼神中蘊藏著殺意,以及思索。
她依舊有著不解。
儘管此刻的她已經24歲,但從未在木葉從事管理,或者說是利益社交的她,依舊是個單純的忍者。
並不能準確的理解其中的彎彎繞繞。
所謂政治,讓她懵懵懂懂,猶如稚童。
對於所謂的根部,綱手也隻知道他們是誌村團藏的部隊。
至於具體做什麼,執行了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