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
另外一張海報圖也出來了。
賽區,一號種子選手,陳鬆,陳大師!
轟!
這條消息。
這兩張海報。
將這個門口的所有人炸得腦瓜子嗡嗡的。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不信!”
“這絕對是逼良為娼。”
“是那陳鬆用了其他手段!”
一些詩詞作協會員得意洋洋地瞥了眼那些難以置信的人。
“不信?”
“嗬嗬,信不信都無所謂。”
“看吧,這就是結果!”
“對的,不要理會這些人,一些鼠目寸光的東西罷了。”
“給人洗腦了唄。”
“可不是嘛,總有些人以為,就憑吳庸還能寫出這種級彆的詩詞?真是可笑啊。”
“總有些人想要捧一個歌手的臭腳,歌手還是老老實實的去當歌手吧,來文學圈摻和什麼?”
“嗬,這次是陳鬆陳大師宅心仁厚,不願意一個年輕人就這麼毀了,不然就憑剽竊這個罪,輿論如此大,至少要進去踩幾年縫紉機。”
……
賽場上。
選手們已經逐漸落座。
陳鬆坐在第一排,滿臉紅潤。
“陳大師恭喜啊,沉冤得雪。”
“不愧是陳大師啊,這種級彆的詩詞,我們一輩子也寫不出來啊,要是能寫出來,當場就噶了,我也願意!”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這是怎樣的意境啊。”
“陳大師,我要是您,那小子現在已經被我送進去踩縫紉機了。”
“可不是嘛,讓一個小子侮辱了自己的名聲。”
“如果這次陳鬆大師奪得第一名,這次的詩詞協會會長一職……在這兒提前恭喜陳大師了!”
“是啊,到時候多多關照啊。”
聽著周邊的恭維聲。
陳大師臉上越發的紅潤和春風得意,“害,哪有哪有,哪有大家說得這麼誇張。我這個人呢,向來宅心仁厚。年輕人嘛,可以多給一些機會。”
“至於那會長一職,說啥呢。柳大師可是咱們協會的老資曆了,我還年輕了點兒,自然不敢爭。柳大師,您說是不是啊?”
一側。
柳則約莫五十多歲,聽著那陳鬆話語中帶著得意,壓著心中不快,笑道:“什麼老不老資曆這都是過眼雲煙。我更偏向,有能者居之,有‘德’者居之。若是陳大師在比賽中勝出,柳某也甘拜下風。”
柳則在‘德’這個字上,語氣加重了幾分。
陳鬆是個怎樣的人。
有著怎樣的水平。
柳則跟他共事這麼多年,自然一清二楚。
陳鬆自然能聽出柳則的弦外之意,微微一笑,也不爭辯,“柳大師說的是。”
柳則哼了一聲。
現場中,火藥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