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北鬥。
連他都極為肯定這首詩。
他們還能有什麼意見?
況且他們兩個,看著這首詩,也是喜愛無比。
太難得了。
“評委老師,我覺得這首詩詞,有問題!”
眾人循聲看去。
正是張大千。
司徒老看他,“哦?哪裡有問題?”
張大千驟然站起來,指著上麵‘岑夫子,丹丘生’大聲道:“其他我不敢說,但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莫名其妙。”
羅默也說:“是的,我看這首通篇詩詞,無疑是意境極好的詩詞,可這兩個詞出現在詩詞中,怕是不太恰當吧?”
其餘作協會員這會兒不太敢出聲。
他們也不懂。
但是既然司徒老都說過了,三位評委都一致通過,他們能說啥?
說出來無疑是質疑三位評委的水平。
司徒老看向吳庸。
吳庸站了起來,微笑道:“請問這兩位大師,你們沒有朋友?那麼恭喜你們啊,成熟了。”
吳庸懟起來人。
那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張大千當即就氣了,“姓吳的,你什麼意思?”
羅默也怒目相視。
吳庸咧嘴一笑,“很簡單啊,‘岑夫子,丹丘生’這是人名。兩位既然能坐在這裡,也就代表著也不是詩詞界新人,難道不懂虛詞和構詞?”
羅默冷笑,“詩詞講究的是,意境和平仄相對。更講究實事求是。虛構出來的人物,本身便不符合比賽的規則。”
吳庸笑的更歡了,“那真不湊巧了,曆史上,還真有這兩個人!”
吳庸在決定下筆寫這首《將進酒,杯莫停》之前。
還真查閱過了。
張大千嗤笑一聲,“有這兩個人,我不可能不知道!”
吳庸樂嗬,“那隻能證明,你學疏才淺。”
一側的羅默也不廢話,“有沒有這個人物,直接查詢不就知道了。”
可就在這時。
司徒老開口說:“岑夫子原名為岑勳,丹丘生原名為元丹丘,唐朝人,在曆史上有這麼一段記載。兩人為好友,際遇相同。於公元735年,仕途遇挫,便一人在嵩山,一人在潁陽山,隔著千裡,舉杯對飲。”
說到這裡。
司徒老看著吳庸的眼神,越發的驚奇,“吳小友巧妙的以此引用這段緣故,將古人寫入詩詞中,相隔一千多年,舉杯相飲,妙啊。”
司徒老笑道:“真是妙極了。”
這個解釋。
讓直播間的一群人以及現場,都驚訝無比。
“我去,我剛上去查了下,唐朝還真有這兩個人!”
“太牛了。”
“我隻能說,好家夥。”
“吳庸如今的際遇跟那兩個人幾乎相同,甚至更差勁,以此緣故來抒發自己的情懷……這腦子,怎麼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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