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籲!”
觀眾席中。
有人瞧著陳鬆那幾人難看的臉色,突然發出了幾道笑聲。
幾人登時臉就黑了。
“不得喧嘩!”
“肅靜!”
法槌落下。
法庭中間。
審判長說:“請原告開始辯解。”
吳庸指著第一首詩詞,咧嘴一笑,“首先,先證明一點,這首《醉太平,奪泥燕口》並沒有侮辱的詞彙在裡麵,現場的錄像,以及觀眾人員都可以作證,這是請教……眾所周知,陳鬆陳大師是詩詞協會的副會長,是這方麵的行家,而我隻是個門外漢,不太精通,前麵的詩詞也是僥幸才寫出來的。”
一聽吳庸這話。
直播間和現場見過吳庸在《全國詩詞大賽》上的壯舉,一個個都樂得不行。
門外漢?
不太精通?
這不是打臉嗎?
吳庸的聲音仍在繼續,“所以,當時的情況是我出了《醉太平》這個詞牌名,我覺得陳大師的寫的那首詩詞,非常好,敲好我也想到了一首關於這個詞牌名的詩詞,於是就寫了一首,請教陳大師!”
吳庸昂起腦袋,看向了陳鬆,“陳大師,這是否是事實?”
法院上。
審判員,審判長等人都看向了陳鬆。
陳鬆臉一黑,胸口憋著一口氣,屈辱的回應,“是的!”
這一刻陳鬆。
如同架在烤架上螞蚱。
他敢不承認?
不,他不敢。
一旦承認這首詩並不是討論,而是以此來辱罵他的,後果他承受不住。先前他跟吳庸因為一首《鵲橋仙,纖雲弄巧》,鬨得進入了派出所。
吳庸在小黑屋裡那兩首詩現代詩歌,將輿論推到了。
若不是他找了關係,將這個事情壓下,他早就身敗名裂了。
之後在舞台上,吳庸展現的那妖孽般的才華,一人抵百,每一首詩詞的出現,都讓他如墜冰窖,寒冷徹骨。
多少人都在懷疑那首《鵲橋仙》不是他寫的了。
若是真正考究下來,他必然完蛋!
在這麼大的輿論麵前,全國觀眾都在看著呢,誰敢作假?無疑是廁所裡點燈,找死!
審判長點頭,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證詞,繼續詢問,“那麼那首《相鼠》,又作何解答?”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相鼠有齒,人而無止,相鼠有體,人而無禮。”
吳庸輕笑道:“這是一首以動物為視角而寫的一首詩。大致的意思便是,耗子還有皮毛,做人怎能沒有自尊呢?看那耗子還有牙齒,做人同樣怎能不知廉恥?耗子還有體,做人怎能沒有禮節呢?”“
吳庸朗聲道:“審判長,這首詩,是以教育人為出發點的詩詞,讓人學會自尊,知榮辱,懂禮節的一首詩詞。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意思。”
審判長以及在場的眾人。
聽著吳庸的解釋,都有些瞠目結舌。
還能這樣解釋?
實際上,的確也能這樣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