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聲已經沒落到這個程度了？”
“退票！”
也不知道誰叫了一聲。
後麵一大票觀眾異口同聲叫了起來。
“退票！”
“退票！”
“退票！”
數百上千張嘴同時出聲，現場亂了，徹底亂了。
舞台上兩個演員都快急哭了。
他們是第一次上場。
麵對這種狀況，他們一時之間，根本不知所措。
這才第四節目啊。
後麵還有四個節目。
按照這麼個程度下去，這場演出，怕是要成了相聲界的笑話。
之後的媒體必然會在這個話題上大肆渲染。
而餘謙這個相聲界捧哏第一人。
恐怕會在這場糟糕的演出中，跌落神壇。
舞台上。
這煎熬的一段相聲終於說完了。
其中一個年輕的相聲演員一秒也在這個舞台上待不下去了，連致辭都沒說，直接走了。
另一個相聲演員朝著觀眾深深鞠了個躬，“抱歉，沒能給大家帶來比較好的感觀效果。是我的問題，跟我的師傅餘謙老師無關。以後我會好好打磨自己的能力，給大家都來更好的作品，對不起。”
再次深深鞠了個躬。
現場觀眾大聲說。
“早就該下去了。”
“說的什麼玩意兒？”
“嗬嗬，我們是來看餘謙老師的，而不是來看你們的，沒那能力攬什麼瓷器活？”
反響仍舊劇烈。
聽著前麵傳來的聲音。
那個年輕的相聲演員低著頭，提起手，重重抹了一把眼睛。
有人問為什麼餘謙不上來救場？
不，這已經不是就不救場的問題了。
而是劇本的問題。
每個人都有屬於時間段，兩個小時的演出，八個節目，餘謙負責開場。
後續都由相聲演員完成。
而且這也是年輕相聲演員上台必然要經曆的過程。
說得好，自然有掌聲。
說的差，籲聲免不了。
餘謙曾經也是這麼過來的。
相聲演員們不經曆過這種場麵。
扛不住壓力。
以後如何獨當一麵？
難道一直在他的庇護下成長？
他餘謙已經老了，隻想讓相聲這個行業繼續發揚光大，而不是漸漸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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