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散了。
短短十來分鐘,這些身居高位的領導們,都不滿的離開了,有些領導三三兩兩的湊在了一塊。
“哼,難道難道南河衛視已經姓李了?”
“這爺孫兩人!”
“算了,彆說了,咱們還沒有哪個實力撼動李台的位置,再說他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現在無非就是為了給這李芸鋪路!”
“看這李芸什麼時候玩蛋!”
“可不是,現在有李台在台裡,她還能高枕無憂,等李台退下來了,誰服她?”
其實剛才的會議室裡,那老者李台明麵上是在責備李芸。實際上誰不知道,這是在演戲給大家看呢。
無非就是為了多給李芸爭取多一點時間。
在他在位的時候,還有威視的時候,給李芸多整一點績效出來。
……
會議室裡。
隻剩下了老者和李芸兩人。
“可有把握?”老者看向了李芸,“如果不能再進一步,我的時間不多了,可能就一年半載了!”
老者站了起來,一邊朝著外麵走去。
李芸快速上去扶著他,一邊回應著,“如果吳庸能保持上一個節目的質量,或許真的創造一個奇跡!”
老者笑罵,“你呀,從小到大都是這麼任性。這吳庸在其領域的能力,的確是不錯,可剛才他在台上爆出了一些負麵信息,而且他是個相聲的門外漢。”
“這個《我要反三俗》怕是難嘍。”
李芸哎呀一聲,難得露出了不符合年紀的小女兒姿態,撒嬌說:“爺爺,您難道真相信一個能寫出《我的自白書》還有《囚歌》的人,會向這些人低頭?”
老者駐足原地幾秒,腦海中出現了這兩首詩歌。
隨後他笑了起來,“這兩首詩歌,確實不錯。”
當時這兩首詩歌出現的時候,驚動了不少人,包括上頭。
吳庸跟七套那邊硬剛,能安然無恙的繼續蹦躂到現在,這兩首詩歌,加分非常大。
隻是幾乎沒人知道而已。
李芸說:“吳庸出道到現在,整個歌壇,乃至於圈內的許多節目,原先娛樂圈那汪死水,生動了不少。”
“一些節目,也在漸漸的屏除掉韓流。”
李芸笑道:“我為什麼一直屏除外界的各種質疑聲邀請吳庸,其實就是因為這個人。”
“吳庸出道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來,網絡上各種信息頭條都是吳庸,如果沒有他,按照以往,大概上頭條,上熱搜的,會是那群韓流。”
走廊中。
隻有爺孫兩人。
偶爾有工作人員走過,也是匆忙。
大家夥都知道,剛才上頭的領導們,又在會議室裡吵了起來。
李芸幽幽的說:“我不知道我能在這個地方待多久,在您退下去之後……我現在隻能做的就是,保證我在台裡的時間裡,致力發展推動咱們華國的文化,讓這些新生代的孩子們能知道,我們能走到今天泱泱大國,每條道路上,底下埋著的,都是我們的先輩用血和肉鋪就的。”
“要為我們的民族崛起而奮鬥,要為我們血液裡流著的炎黃血脈而自豪。”
“就如我們生在戰火連天時代裡的先輩一樣,他們明知道走向那條路,九死一生,可依舊義無反顧的走去了。那年的華國,十裡村莊無精壯男兒,留下的全是老弱婦孺。”
李芸鼻子發酸,“我啊,雖然隻是個女兒身,也想為我們的國家文化多努努力呢。”
“為什麼會選擇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