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乾他丫的!
觀眾們興奮至極。
許多人都站了起來,大聲的嗷嗷叫,“吳老師,乾他丫的!”
郭麒麟擦冷汗,“這,不太好吧?”
吳庸看他,“郭老師,咱們打個比喻。”
郭麒麟,“打個比喻,怎麼個比喻?”
吳庸,“就比如,郭老師,你是一朵嬌嫩的鮮花。”
郭麒麟捏著蘭花指,姿態嬌柔,“我美不美?”
觀眾:“咿!”
“嘔!”
吳庸笑道:“你要是鮮花,我想牛都不敢在上麵拉翔。但是沒關係,就算你是一坨翔,也會有遇到屎殼郎的一天。所以啊,郭老師,你不必為了自己是一坨翔而感到沮喪。”
郭麒麟推了吳庸一把,怒火騰騰,“去你丫的。”
觀眾都笑的不行了。
吳庸咳咳,“這是比喻,某些人!”
郭麒麟哼道:“這還差不多!”
比喻?
我去你姥姥的的比喻。
意思說我們相聲界是一坨翔?
氣得不行!
吳庸感歎,“我這活了二十多年,經曆了無數坎坷,如今,我已經閱遍世間無數的顏色片片,早已做到了,顏色有碼,而心中無碼的境界。”
郭麒麟遠離兩步,“這什麼有碼無碼你我不清楚,但吳老師您的確看得挺全的。”
眾人:“咦!”
吳庸對他眨了眨眼,“過兩天還您。”
郭麒麟臉一黑,趕緊說:“去去去,這玩意兒我可沒有借過給您。”
觀眾又是一陣大笑。
吳庸哎呀一聲,“什麼叫高雅,什麼叫低俗?沒了俗這個東西,雅也不存在了。”
郭麒麟嗯道:“雅俗共賞,相互的。”
吳庸看向大家,“雅和俗,都是一樣東西,都是藝術。而藝術也從沒有高低之分。”
郭麒麟點頭,“沒錯。”
吳庸問,“郭老師,您覺得話劇是藝術?”
郭麒麟,“是。”
吳庸繼續問,“那麼您覺得顏色片,是否也是人體藝術?”
郭麒麟咂吧嘴,“嗯,也算是藝術。”
吳庸看向了大家,“這兩者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給人帶來了快樂。”
眾人,“咦!”
台下的一些女觀眾,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
而男觀眾們,則是一個嗷嗷的叫了起來,有的吹口哨,有的壞笑不已。
郭麒麟樂嗬說:“吳老師說的話雖然糙了,但理不糙。”
吳庸看他,“上流社會從不看令人快樂的東西,譬如剛才說的顏色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