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桂英第一次體會到了不一般,婚姻不是墳墓,重要的是能不能遇到對的人。
女性也從來不想拿生育風險說事,但實在是所遇非人不得不保護自己。
如果遇到的丈夫跟公婆都是好的,生了孩子有人給看,彆說生一個了,那就是生兩三個都不成問題。
張永全也確實是心疼鄭桂英,晚上幾乎都是他在喂孩子喝奶,鄭桂英不舒服的時候還會幫她按摩。
因為剛生產完,上廁所不方便,張永全更是管屎管尿,從來沒嫌棄過鄭桂英,哪怕剛生完孩子,有惡露那幾天,都是張永全給清洗的。
鄭桂英覺得值了,這輩子能找個這樣的男人,功德圓滿了。
而另一邊嚴家得知鄭桂英生了個兒子,嚴老太直接活活氣死了,他們盼了一輩子的孫子,到現在都沒能報上。
兒子的前途儘毀,現在老兩口生病也沒人管,嚴彩霞自從上次被打,現在已經發瘋了,時不時坐在那傻笑,趁著沒人的時候,還會對他們大打出手,這日子實在是沒法過。
當她得知鄭桂英生了個兒子出來,心中萬念俱灰,一口氣沒上來,就那樣氣死了。
一時間,彆提有多淒慘了。
嚴文飛看著瘋的瘋死的死,還有一個走路都站不穩的閨女,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
但他還是怕死的,把母親喪事辦了後,咬了咬牙,直接把年幼的女兒給了彆人撫養。
這樣一來,壓力就小多了。
而嚴文飛也碰見過張永全幾次,看到對方臉上蕩漾的笑容,他氣的牙癢癢。
而且在得知張家請了兩個月嫂照顧鄭桂英後,心裡更不平衡。
一個離過婚生個孩子的破鞋,張家還拿著當個寶,生個孩子還要請兩個人幫忙,有那麼嬌氣嗎?真是豈有此理!
在大院看到彆人聊天,他便湊過去說一些風涼話,結果大家根本不接茬。
有些看不慣他的,更是出言譏諷,“真是好笑,人家張家有那個錢,願意給桂英出,有什麼不好?誰說女人離了婚就不值錢了?”
“就是,這不就是缺德見不得人家過得好嗎?有功夫關心前妻,還不如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德行。”
嚴文飛鬨了個沒臉,灰溜溜走了。
而鄭望舒有事沒事也會過來看看鄭桂英,抱一抱表弟表妹。
“小姑,你沒事也要多注意,嚴家現在過得這麼慘,要是起了彆的壞心思,可就麻煩了,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你那個女兒。”
鄭桂英一聽歎了口氣,“聽說她現在已經瘋了,得了精神病。”
鄭望舒沒想到這麼嚴重,也是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有些唏噓。
嚴彩霞變成這樣,雖說有嚴文飛的錯,但說到底還是她自找的,如果她能分得清好賴,在鄭桂英離婚的時候跟著母親離開,現在她還會是幸福的孩子。
可她寧可站在楊文飛那邊助紂為虐,也不想替母親說幾句話。
“一切都是命,你也不用自責,人的秘書都是安排好的,你救不了她。”
鄭桂英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現在也想通了,前陣子還跟永全商量過了,等孩子大一點,就搬到我買的那邊住,那裡寬敞,還能遠離嚴家人。”
鄭桂英買的是一處院子,有好幾間屋子,肯定比家屬院的樓房寬敞。
鄭望舒表示十分讚同。
“那挺好的,我們現在也搬出來了,住的挺舒服。”
鄭桂英說完,忍不住關心了一下周景川,提起自家男人,鄭望舒還有些訕訕的,但是又不能跟小姑說實話。
對此鄭桂英意見還挺大,覺得周景川挺聰明一人,關鍵時候犯了糊塗,錢掙再多有什麼用,夠花就行了,把老婆留在這裡,簡直是不像話。
不過她也沒說什麼,鄭望舒是吃了晚飯才走的,老太太做的炸醬麵,好吃的很。
吃完飯開車回去,正好路過了迪廳,想到上次葉奕辰說的話,鄭望舒便想進去看看,說實話,她穿過來後還沒去迪廳看過呢,聽說鄭心玥在裡麵混的如魚得水,也不知道能不能碰上。
把車停到外麵,鄭望舒便走了進去,交了門票,便能進去了。
舞池中央有不少年輕男女都在跳舞,舞步是極具特色的,說實話,比起後世的酒吧,鄭望舒更喜歡這個,看起來更有美感,比搖頭晃腦強多了。
找了個地方坐下,鄭望舒要了杯酒,想著就當過來放鬆心情了。
也是巧了,剛坐下沒多久,就看到鄭心玥跟那天的年輕男人進來了。
大冷天的,鄭心玥穿的很少,臉上也畫著誇張的妝容。
前陣子她才剛流產,鄭望舒都穿上秋褲了,她還不當回事兒呢,這樣的老了以後有她受的。
因為裡麵燈光昏暗,人還多,鄭心玥並沒有發現鄭望舒,而是勾著那男人的脖子在那調情。
鄭望舒隻覺得辣眼睛,於是背過身子,看向彆處。
就在這時,兩人直接坐到了鄭望舒旁邊。
鄭心玥也要了兩杯酒,有一搭沒一搭跟年輕男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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