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皺了皺眉,也不多問了,點頭說了聲好。
他看楊川饞酒了,就故意往他鼻子下麵放,“來一口?”
楊川擺手,“這幾天有事,不喝了。”
許秋一樂:“你這可不能光顧著自己,好歹讓人小哥兒歇歇。”
楊川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警告道:“以後在我夫郎麵前半句葷話都不許說,聽著沒有?”
許秋沒理他,自己樂了一會,又賤兮兮的問:“楊老大,有夫郎了得是個啥滋味。”
啥滋味?
楊川覺得是甜的,雖然他到現在都沒挨過人,但昨天親臉上的那一口確實甜滋滋的。
楊川一路哼著小曲回了家,結果一開院門就聞著股胡巴味。
他忙往灶屋跑,進去一瞧,好家夥,灶屋裡跟下霧似的,迷的人都瞧不清方向。
“錦哥兒,你……”
蘇雲錦正在炒菜,他被嗆的直咳嗽,見楊川回來了,就忙問他:“這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大的煙。”
楊川一愣,心想好家夥,飯是你做的,火也是你生的,這怎麼還問起我來了?
“煙囪壞了,煙出不去。”楊川眼睛都不眨的撒了個謊。
關鍵蘇雲錦是真的信了,“那得修修,不然往後可怎麼做飯。”
楊川忙去滅鍋洞裡的火,“是是是,等明個就修。”
晚飯很簡單,一人一碗稠的快成米飯的粥,又或者說是有點稀的米飯。
還有一盤炒的認不出是什麼菜的菜,不過還好還有一盤鹹菜。
這鹹菜疙瘩一看就是剛從壇子裡拿出來的,估計也沒有泡水,鹹是肯定要鹹的,不過好歹刀功不錯,切的挺均勻。
蘇雲錦抹花了小臉,十分忐忑的看著桌子上的菜,他當然知道自己做的不好。
可又覺得也許就是不好看,但是能吃呢?
楊川見他快要把這兩盤菜盯出個大窟窿來了,就端起碗,拿起筷子,毫不猶豫的夾了那盤子黑糊糊的東西吃了起來。
蘇雲錦緊張的看著楊川,生怕他會摔碗說難吃。
楊川覺得自己嚼了口鹽,又覺得是齁鹹的稻草梆子。
他伸著脖子咽了幾次都沒咽下去,他看了看手裡的白粥,就想喝一口壓下去,結果白粥入了口才發現這粥有的是糊的,有的卻還是生米粒子。
楊川驚訝,到底要怎麼煮才能將一鍋飯做成兩種樣子。
糊的糊,生的生。
他還沒驚訝完,蘇雲錦就期待的問他:“能吃嗎?”
楊川好險沒笑出來,看來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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