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楊家兩兄弟能是什麼好人?明明這窩棚都不夠人住了,他家倒好,把人趕走了讓給畜生住,真是霸道。”
“我聽說那豬好像是許秋家的吧?”
另一個人說,“你以為許秋是什麼好人啊,你瞧他那一身的殺氣,估計他宰人就跟宰豬似的,我看著都怕。”
“可不,他們一幫人在村裡要稱霸王了,連村長都不敢說他們什麼,這把我們欺負的。”
“就是,就是……”
蘇雲錦聽的直咬牙,氣的臉都紅了,他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幾人就扔了過去。
那群說閒話的讓嚇了一跳,跳起來就罵,“哪個喪良心的?敢拿石頭砸人。”
邵林立馬罵回去,“你們這群狼心狗肺的,住著彆人打的窩棚,還在背後編排人,良心都讓狗吃了吧?”
那群人一看,是這幾個小哥,當即就嚇的跑走了幾個。
蘇雲錦氣的大喊,“跑什麼?,剛才不是說的很起勁,有本事當著我的麵說。”
邵林擱下野菜,跑到那幾個沒敢動的人跟前,他扒拉開一個婦人,對著後麵站著的孫家夫郎就開了罵,“孫家的,長舌婦,剛才你說的啥?當著我的麵再說一遍。”
孫家的夫郎瞧著跟邵林差不多大,但一看就是日子不好過的,整個人都沒啥精氣神。
他梗著脖子喊,“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楊家就是沒有一個好人,跟楊家兄弟在一塊的也都是混子。”
白桃沒什麼表情的擱下了懷裡的野菜,然後兩步跑到另一個說許秋不是什麼好人的婦人跟前,一句廢話都沒有的動手把她給推到了泥地上。“你要是個哥兒,現在就該挨打了。”
那婦人一愣,爬起來就要跟白桃打。
邵林見白桃動手了,也就不忍了,一頭就撲倒了孫家的夫郎。
另外一個跟著說嘴的哥兒見他們打起來了就想跑,誰知卻被楊佑喜給截住了。
後麵還有個婦人,見都打起來了,乾脆眼一閉,也朝著白桃撲了過去。
蘇雲錦見勢不好,也顧不得什麼了,脫了草鞋就往那人身上打。
幾人滾在泥地裡打成一團,人人身上都沒了乾淨。
白桃和邵林算是厲害的,幾下就把人給打趴下了,但楊佑喜和蘇雲錦就不行了,這倆哥兒沒跟人動過手,當然打不過。
尤其是蘇雲錦,他可是正兒八經的上過學堂的人,打小就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的道理。
哪裡跟人這麼打過架?
不過他也不算吃虧,打不著人就抓泥巴往他臉上扔。
白桃打趴了這個,又去拽那個,邵林更是左邊給一腳,右邊給一拳的。
幾人的動靜很快就被人瞧見了,忙跑去找了丁南。
丁南正在熬藥,聽說幾個小哥兒跟人打起來了,他驚的差點打翻了藥罐子。
“嬸,你去叫許秋,我去看看。”
張柳點頭忙往許秋家跑。
此刻許秋還在家睡的正香,被張柳搖醒時他還有些發愣,“二嬸你說啥?桃子跟人打架了?”
張柳拍了他一巴掌,“還愣啥,趕緊去啊,一會要吃虧了。”
許秋鞋都來不及套,就忙跑了出去,“我看誰他娘的敢打我夫郎?”
丁南跑到時就見幾人已經打成一片了,他忙過去拉楊佑喜,“喜哥兒。”
楊佑喜一愣,鬆開了麵前人的衣襟。
他是鬆開了,可那小哥兒還想動手打楊佑喜,丁南臉色一變,“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