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五火急火燎的拽了個大夫進了酒館,那大夫見他急的不行,還以為是出了什麼人命,結果到跟前一看就是些擦傷。
他抹了抹一頭的熱汗,抱怨說:“我當是多大的傷,這把我跑的。”
楊川“嘖”了一聲,“彆多說,趕緊來給我夫郎瞧,剛才還冒血珠子呢。”
大夫無語到了極點,他慢悠悠的拿出藥箱,給蘇雲錦清洗了傷口,然後又抹上了些藥粉,
“手上和臉上的傷沒什麼大事,膝蓋上的傷就得養兩天了,這幾天少活動,這藥粉每天塗兩回,要不了兩天也就好了。”
楊川接過藥,不放心的問:“不給開點吃的藥?我瞧著這傷挺嚴重,會不會有內傷?”
大夫白了他一眼,收拾好藥箱就要走:“沒聽說過摔一跤還能摔出內傷的,你要是不放心就去本草堂瞧瞧,反正我就隻能開這些藥。”
楊川看了看手裡的藥,覺得這老頭有點不靠譜,“錦哥兒,咱們還是去本草堂看看吧。”
蘇雲錦搖了下頭,“不必去,沒什麼大事。”
大夫一瞧這人還真信不過他,就有點不高興了,他手一伸,“連藥費帶出診費一共八十文。”
楊川還沒開口講話,張老五先不乾了:“你這老頭,訛人啊?你給我算算,咋就要八十文了?”
楊川沒搭理他倆,回頭把蘇雲錦背了起來就要回家。
蘇雲錦覺得不好意思,“我自己走吧,街市上都是人。”
楊川沒應,“我們走小道,沒人。”
蘇雲錦“啊”了一聲,“還走小道?”
楊川臉色不好的點了下頭,“就走小道,我倒要看看,誰他娘的不長眼,敢來招惹我的人。”
蘇雲錦見他是氣狠了,就乾脆趴在他肩上不動了,“彆生氣,這事我覺得還是報官比較好,你們彆自己動手。”
說實話,楊川對官府沒有什麼好印象,報官還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快。
蘇雲錦見他不吭聲,就軟聲軟語的勸:“你那哥幾個都是要乾正經營生的,萬一出手重了打壞了人,再被訛上了可怎麼辦?不如把這人交給官差來處理,咱們添油加醋的說上一段,保不齊他就得在牢裡蹲上段時日。”
楊川知道蘇雲錦是不想讓他們惹這些事,他滿口答應:“行,等抓住了人就給他送衙門裡去。”
蘇雲錦笑著摟住了他的脖頸,“好相公。”
楊川讓他哄的沒脾氣,“你呀,就是會哄我。”
蘇雲錦趴在他肩上笑,兩人繞著小路回了家,一進門陳姨娘就驚呼起來:“哎呦,這是怎麼了?怎麼弄了一身的傷?”
楊川把蘇雲錦放到床上:“是我不好,沒看住他,讓他摔了。”
蘇雲錦剛才就跟楊川說好了,這事要瞞著陳姨娘,不然她肯定要擔心。
陳姨娘一聽是摔了,就要說他:“挺穩重的哥兒,怎麼成婚後倒成孩子了?路也不好好走。”
蘇雲錦咧嘴笑了笑,“我拿了吃的嗎,一不留神就摔了。”
陳姨娘看了看他身上的傷,確認沒什麼大問題後就放下心來。
“以後可不能走路吃東西了,楊川你看著他,這要是摔狠了可怎麼得了。”
楊川一口應下,“姨娘放心,我以後都看著。”
蘇雲錦被說了一通,然後就被關在了屋裡看書,陳姨娘就忙活著去做飯。
楊川借口說蘇雲錦要吃糕點,就出了門。
他一出門巷子裡就出來了人,“楊老大,人抓著了。”
楊川點了下頭,“走。”
這會剛過了晌午,街市上還有些人走動,楊川七拐八繞的進了處小巷子。
巷子裡顧老七已經帶著人把今天追蘇雲錦的那人給套著頭捆住了。
那人躺在地上不停的叫罵,看著是囂張,可其實已經怕的要尿褲子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綁了我為什麼不出聲?”
綁人不出聲這法子是他們哥幾個慣用的,為的就是嚇唬人。
楊川走到跟前上去就踹了幾腳,然後從顧老七手裡接過刀子在他脖頸上來回的比劃。
冰涼的刀子抵住脖頸,又一路向下,最後落在了心口,好像下一秒這刀子就要捅進自己心窩。
他心裡明白自己今天乾了啥,他邊哭邊求饒,“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
楊川轉過刀柄,使勁的往他心口捅了兩下,那人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楊川一把揭開他的頭套,“這人是薑哲叫來的?”
顧老七點頭,“這幾個人愛在一塊賭,這兩天在賭場輸了不少,賭場的錢可不是好賴的,他們幾個還不上錢就躲了起來,我估計他們可能就躲在這附近,剛好碰到你夫郎一個人走小路所以就動了歪心思。”
楊川又踢了地上的人兩腳:“薑哲跑了?”
顧老七點頭,“可能是見事情敗露,嚇的一早就跑出了鎮。”
楊川臉色冷的不像話,“跑出鎮子更好抓,還鬨不出動靜,顧老七,讓老金帶著獵狗找,找到了就把他們丟到賭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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