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錦拿了塊糕點吃:“不會疼人,你要再這麼收拾我,就去睡小屋。”
楊川嘿嘿笑:“不敢了,我下回一定不敢了。”
下回是下回的事,蘇雲錦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一天的大雨過後,天就晴了,天一晴幾家子就都忙著曬苞穀。
曬乾了就能脫粒了。
當然剝苞穀粒也不是個好乾的活,幾個小哥兒手都磨的通紅。
蘇雲錦覺得手心都要冒火了:“不成了,我的手告訴我,它得歇歇了。”
邵林幾個聽的直笑。
“歇著吧,本來楊川就不讓你剝苞穀粒的,多費手。”
白桃看了看他紅的跟要腫起來的手心,“你可彆忙了,一會你家漢子回來看到了又得心疼了。”
楊佑喜剝苞穀粒快,蘇雲錦就去看他的手。
“喜哥兒,你的手怎麼不紅?”
楊佑喜說:“我這手,常年乾活練出來的,跟你拿筆的手不一樣。”
說到拿筆,邵林就想到請蘇雲錦幫忙寫的婚書:“錦哥兒婚書寫的真好,我念著就跟過了一輩子似的。”
蘇雲錦朝他眨眼:“喜歡吧?”
邵林點頭,也不遮掩,“可喜歡了,我讀了好些遍。”
白桃也說:“許秋也喜歡的很,誇了一晚上你有文采。”
蘇雲錦彎著眼睛笑。
其實這婚書兩個哥兒根本就認不全,都是蘇雲錦念給他們聽的。
他們聽完了就回家念給家裡漢子聽,許秋感動的差點沒哭出來。
蘇雲錦想到自己念婚書給楊川聽,結果把那漢子給念高興了,逮著他一頓收拾。
想到這就有點臉紅,蘇雲錦咳了一聲,轉頭問楊佑喜:“你們的婚書你讀過沒有?”
楊佑喜點頭,“讀過,字我都認得。”
邵林忙說:“那讀給我們聽聽,聽聽是錦哥兒寫的好,還是丁南寫的好。”
楊佑喜不念:“酸話有什麼好聽的?你們要是喜歡聽酸話就回家找自己漢子說去,我看他們幾個都會說的很。”
幾個小哥兒都樂的直笑。
輕快的日子過的最快,一晃就是九月中,這期間蘇雲錦回過幾趟家。
看老爹身子恢複的好,蘇雲錦也就放心了。
倒是蘇雲燦最近有點愁,他擺了大半年的攤,錢也掙了些,可就是幾家布莊都咬牙撐著不關門。
蘇雲燦都有點等急了,蘇氏布莊的牌匾他是得空了就擦,已經迫不及待的掛在自己床頭了。
這邊錢小二的屋子也已經動工了,他的腿也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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