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振急道:“明明就是嘛!”
嶽洋嗬斥住嶽振,重打笑容:“顧隊,早幾天新聞上天天有小峰的消息,這幾天不再出現,而治安局一直打壓我嶽家,我家還是找出一些消息,嶽峰父母有一通電話錄音被我們恢複,他們接到傅家邀請投資而出門,和他們一起去的有程家,隨後,就宣告失蹤,隨後沒有多久,治安局主持拍賣,程家把嶽峰家的資產以低價收購。殺嶽峰父母的是傅家起意,程家動手,我猜的對不對?”
顧生犀利的眼神在他們麵上輪流掃過,嶽振幾回想說什麼,都被嶽洋笑嗬嗬的眼神製止。
顧生:“今天來的客人,我都當成是酒會客人,所以,我先對你們道歉,我在治安局就職沒錯,嶽家和我父母不是朋友也不是陌生人。對不起,此前在嶽峰的事情上我沒有出力,我家也沒有出力幫忙,但是程家搶資產吃相難看,治安局圍堵嶽峰的事情上,我也沒有為程家出力過。”
嶽振衝口而出:“正是因為你沒有出力過,而你家又受益了,才來找你。”
顧生:“直接說痛快,我不知道嶽峰在哪裡,我更不知道裴盈怎麼知道傅家的杠杆高。你們問話找錯人,地方沒有來錯。去吃點喝點,嶽振,這裡有很多年輕女孩,去跳舞吧。下一次酒會遙遙無期。”
嶽洋沉下臉:“無論如何,裴盈不可能知道傅家在期貨市場的杠杆高過傅氏集團的承受能力。窮追不舍的記者幫了裴盈大忙,他們二十四小時不間斷的追問傅家幾時運回實物。如果差上幾天,傅家能及時籌備到一定資金應付股東,就不會破產。我們查過,記者與裴盈毫無關係,反而是你顧隊給裴盈提供關鍵消息。我們在裴家董事局裡有朋友,親口告訴我們。顧隊,小峰接連在治安局和程家包圍之下安然無事,我希望你有幫過他。”
顧生:“沒有。”
嶽洋:“我發誓我會感謝每一個幫過他的人。”
顧生:“我發誓我沒有幫過嶽峰藏身。”
嶽洋:“那誰幫的他?”
顧生與他目光對峙,忽然累了:“我發誓幫他的另有其人,你們彆再問了,我發誓我不會說。”
“另有其人?”
“是的。他很安全,而且據我知道的,好的不能再好。”顧生暗想,他和我心愛的女孩同住,能不好嗎?
這是我羨慕的待遇。
如果能離我心愛的女孩遠些,我的感覺就會更好。
嶽洋:“你能找到他嗎?”
顧生:“你是他親戚,他想見你,他很自由,他會找你的。我不是他親戚,以前也不是他朋友。”
嶽洋慢慢的才道:“好吧,我相信你。但是想請你帶個話。”
顧生:“我不保證能帶到。”
嶽洋:“你儘力的帶就行,我以名下一間公司相贈。”
顧生:“免費服務我同樣儘心。”
嶽洋:“讓小峰和我聯係,我們能洗清他的通緝名聲,能把程家繩之以法。”
顧生:“好的。現在嶽先生可以去和我父母見個麵嗎?小嶽先生可以去跳舞嗎?”
嶽洋:“不了,冒昧上門,隻因為我相信顧隊能找到我侄子,天氣這麼惡劣,治安局現在不敢追他,程虎程傑死的離奇,小峰現在是安全的,讓他回家來吧,一家人在一起商議比一個人好。”
顧生送他們幾步,目送嶽洋父子走出去,他接下來隻想回到二樓去,但是又有幾個人走來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