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羅格：“在我們的智腦裡，當士兵和平指數1，意味著他可能不開槍，達到7%時，他一定不會開槍。你說上校有87%，而且是空軍終身榮譽，我隻想知道他總共投下多少炸彈，參加過多少戰役。”
卡羅琳：“一枚也沒有。”
羅格：“啊！”
卡羅琳：“當時的阿托夫上尉進入戰場十幾天，他一枚炸彈也沒有投下去。戰場分析他可能處於地麵戰友被炮擊時，也從大炮上方飛過無動於衷。沒有追究他的責任，是戰場分析與實戰會有出入，與他的家族毫無關係。”
羅格：“我想他當時一定遇到情況，而戰場分析看不出來。”
卡羅琳：“可是他的飛行數據裡一聲驚呼或自語也沒有。他駕駛飛機偏離轟炸路線，在新的航線裡，被他發現戰爭對方的秘密動向，在此，他表示出高超的飛行技巧，飛行數據裡顯示他距離敵軍不到五裡，甚至更近到錄下一些敵軍談話，也沒有被發現。他悄無聲息的返回，如實上報情報。不但為漢拔王國在談判桌上爭取優勢，而且直接挽救一個飛行中隊、和大量地麵軍隊。臨時調兵拯救許多人的生命，保存漢拔王國優勢兵力。上校因此得到終身榮譽，和莫頓家族終身恥辱的稱號。”
羅格：“莫頓，我聽著十分耳熟。”
卡羅琳：“女人有一個長處是看笑話。上將，你二十六那年在貴**事學院愛上莫頓小姐，表白時被無情摑了巴掌。”
羅格：“是那個在訓練場上戰勝我小隊的可惡女人！”
卡羅琳：“她是上校的姑母。”
卡羅琳：“上將？為什麼不回答。工作人員檢查連線還在嗎，從我這裡看去指示燈還在閃光。”
“你好，女士，我是羅格上將辦公室負責人查理，上將在一分鐘前麵色不佳離去，我想你刺激到他。”
卡羅琳：“我是女人，我不道歉。”
查理：“我能理解。接下來，將由我傾聽並記錄你們的直播，請多多指教。”
卡羅琳：“見到你很高興，查理，我榮幸的為你介紹基地長辦公室成員，美麗活潑的愛絲，祝你們聊的愉快。”
查理：“再見，女士，請不要下播後偷笑，我怕上將知道後，他會很難過。我剛才少說一句，我判斷他重新陷入對愛情的痛苦之中。每個失戀過的人都認為是噩夢。”
卡羅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真的很難辦到，畢竟快樂可以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我儘量試試。”
查理：“謝謝你，女士。”
“再見，查理。”
葉琳聽著卡羅琳高跟鞋離開的聲音，愛絲過來時是運動鞋，聲音較悶。
扭頭看向同在後座上的嶽峰。
她皺著鼻子笑，像偷吃什麼的狐狸。
嶽峰秒懂：“我不是查理，我拒絕理解。”
葉琳：“你的辦公室負責人發言，應該得到總裁兼基地長先生的允許。卡羅琳女士說，我是女人，我的快樂可以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
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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