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昨日重現。
虞鶯鶯麵紅耳赤,直接社死。
江賀則是大笑出聲。
“彆笑了!”平時再怎麼心淡如水,虞鶯鶯此刻也忍不住羞窘,感覺有點丟臉。
她起身就想走,卻被眼疾手快的江賀給用力抱了一個滿懷。
他勁瘦有力的小臂環在她腰上,下巴抵著她的肩膀,讓她再也沒法跑。
“鶯鶯,我不笑了,我們說一會兒話好不好?”江賀腦袋埋在她肩窩裡,又忍不住親了親她的臉,悶聲說道,“昨晚宿管阿姨隻給我們十分鐘時間,今天在圖書館也不適合,我都沒機會和你好好說說話。”
“真的隻是說話?”虞鶯鶯捂著臉問道。
她怎麼就不信呢?
果然,江賀不自然地哼了哼,抬起桃花眸不滿看向她:“虞鶯鶯,你不要把人想得那麼壞!我是那種說著說著話,就會偷親你的人嗎?”
虞鶯鶯:“……不是嗎?”
“我是!”
虞鶯鶯:“……?”
這種明明想做壞事,但異常理直氣壯的味道,是怎麼回事?
“但那個不是重點。”江賀又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重點是現在天時地利人和,我們現在可以說說話!”
虞鶯鶯垂眸,藏住眼中笑意:“……好。”
江賀終於舍得放開她一點,雙手環在她腰上,鬆鬆地抱著她,好奇問道:“你昨天晚上問我,記不記得大一開學那天發生了什麼特彆的事,究竟是什麼事?”
“是……”
“等等!你先說是好事還是壞事。”江賀又連忙道。
看著他一臉嚴陣以待的表情,虞鶯鶯起了點捉弄他的心思,突然就不打算說了:“要不這樣,我先不告訴你,等兩個月之後再跟你說?”
江賀:“……兩個月?!”
為什麼要兩個月?
一聽到兩個月這個敏感的時間段,他就忍不住警覺,突然就不敢說什麼反對的話了。
他還在考驗期,確實要老實一點。
但又抓心撓肺的好奇,他氣惱的低頭在她耳垂上輕咬了一口,咬了咬牙道:“虞鶯鶯,你就折騰死我算了!”
“我折騰你?”虞鶯鶯捂著被咬的耳朵,感覺上麵又麻又癢的,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