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小院裡,幾個人正忙得不可開交,他們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這裡。
蘭淮瓷仔細地將一些還能用的物品挑選出來,然後逐一搬到村口,看誰有需要,就可以撿回去繼續使用。
最令人惋惜的是她的那些藥材,它們來自於農村山地,是土生土長的天然產物,具有極高的藥效和品質。然而,由於數量眾多,她隻能挑選出一些珍貴的品種帶走,而剩下的部分則托付給村長,請他捐贈給鎮上的衛生所,以幫助更多有需要的人。
儘管經過精心挑選,但家裡仍然留下了許多東西。蘭淮瓷靜靜地看著這個由她一點一點拚湊而成的家,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深深的不舍之情。
“這些東西先放著吧,我等會去找找長征,看看他是否有需要,可以帶走一些。”魏長澤一邊幫忙搬運家具,一邊說道。
“也好。”蘭淮瓷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就在這時,小拾歡快地拿著風車跑了進來,風車迎風轉動,閃爍著五彩斑斕的光芒,美麗極了。
“爸爸媽媽,叔叔和漂亮姐姐來啦。”
聽著小拾的喊聲,蘭淮瓷扭頭道:“說了多少次了,叫小嬸嬸,怎麼不聽話。”
“可是明明就是漂亮姐姐,怎麼會是嬸嬸呢,”小拾有些不了解,畢竟他對嬸嬸的理解是中年婦女。
“他想喊什麼就喊什麼吧,”魏長澤寵溺道。
蘭淮瓷撇了撇嘴,這家夥,也太疼小拾了,“你叔叔怎麼還沒進來?”
小拾吹著風車,道:“馬上就到啦。”
話落,門口響起了自行車鈴鐺聲。
“長征,你來的正好,看看這裡的東西,有沒有你們需要的,有的話幫忙給你搬過去,”魏長澤道。
魏長征拉著許輕染的手,挑起了東西,衣櫃這些大件就不要了,被褥什麼的都送到農場了,他們兩個最後挑了幾件廚房用具。
“哥,我和染染準備了一些特產,你帶回去分一分,”魏長征湊上去幫忙抬著東西道:“你們明天早上怎麼去火車站?要不要我幫忙找車。”
“不用了,我都聯係好了,我們倆畢竟係統不一樣,這種關係以後還是少用,否則以後到你升職的關鍵期,說不定會被人揪出來當做把柄……”
一年一度的魏長澤小課堂又開課了,魏長征隻能默默的聽著,畢竟他哥在某些方麵還是能拿捏他的。
許輕染則跟在蘭淮瓷旁邊,給她幫著忙。
“沒想到我們兩還是很有緣分的,”蘭淮瓷不禁感歎道。
許輕染微微一笑,將懷裡的金條拿出來偷偷的塞進她的懷裡,道:“那天收這個確實是因為害怕你不相信,但是現在以我們的關係,這個還是物歸原主比較好。”
“你拿著吧,染染,送給你就是給你的,”蘭淮瓷沒有說的是她這些年還是賺了不少錢的,而且當時家裡的金條都被她偷偷摸摸的帶出來了。
“姐,彆的東西我也就收了,這東西太貴重了,”許輕染義正嚴辭道:“這個我真的不能要。”
“行吧,那我就收著了,”蘭淮瓷想著等以後她有孩子了,送給她孩子吧。
……
一整個新年,就在眾人吃吃喝喝玩玩鬨鬨中過去了。
以至於上班後,許輕染半天進入不到狀態,但是積壓的工作實在太多了,導致她連著半個月,都很忙,沒辦法,她又選擇騎自行車上班,這樣還能節省時間。
她原本還沒想好高梅的事怎麼處理時,結果這兩人偷情又被她撞見了。
但是,這次目擊者不隻她一個人,還有他們部門新來的記分員李淑娟。
十八歲還未結婚的小姑娘,看見這陣勢,差點被驚叫出聲,幸好許輕染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她輕手輕腳地將李淑娟帶離了現場。
“姐,我想去告發他們。”李淑娟紅著臉,有些憤怒道:“這裡是我們工作的地方,他們竟然敢如此汙染這裡,呸,真惡心。”
許輕染想起她和農場場主李譚還未明確的關係,道:“這種事情要是鬨的不可開交的話,附近的人估計都知道了,萬一對我們農場產生影響就不好了。”
“確實,姐你說的有道理,那怎麼辦?難道就便宜他們嗎?”
看著她憤怒的樣子,許輕染小聲道:“如果我們把這件事情偷偷告訴領導的話,是不是領導偷偷就處理了。”
“你說的對,”李淑娟一臉認同。
許輕染看了一眼腕表,道:“今天快下班了,我們明天再商量找誰說吧。”
“好。”
許輕染回家後,累的不行,去食堂吃過飯後,回家就直接睡覺了,以至於第二天清晨醒來時,炕上還是她一個人。
要不是桌子上放著的飯菜,她都以為魏長征昨晚沒回來。
第二天早上,她剛一上班。
李淑娟拉著她神神秘秘道:“姐,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
“為什麼?我昨晚還想了許久,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告訴高主任吧,高主任是我們的直係上司,我們越過高主任告訴其他領導不太好。”
許輕染話落,就看到她臉色變了變,道:“怎麼了?”
“姐,我昨天下班路上碰見我們農場場主了,沒忍住將這件事情說了出去,我……我當時沒想這麼多。”
聽著她解釋的理由,許輕染笑著安撫道:“沒事,這件事情畢竟不光彩,知道人越少越好。”
李淑娟聽到這心情才好了一點,畢竟她來這裡工作的事情,家人可要求她必須保密她和農場場主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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