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許輕染收到了一份獨屬於她的生日禮物。
一個金簪。
許輕染看見禮物的那一刻,一臉驚喜。
“你怎麼送我這個東西啊。”
她接過金簪好奇的看著,畢竟現在生活中這玩意可不敢戴出去,來這邊以後她把玉珠子的手串都收起來了。
“這金簪是我跟一位老太太買的,她說這是她丈夫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他們夫妻兩人相濡以沫一輩子,現在被生活所迫,她不得不拿出來賣了,我當時碰見了就買了。”
許輕染聽著他略含深意的話,認真的打量著這根金簪。
這根金簪通體光滑,簪頭雕刻著一層層花瓣,花瓣中心有一個紅色的寶石鑲嵌在其中,使這根普通的金簪立馬看起來高貴起來。
她咬了咬唇,小心翼翼的摸著上麵的紅寶石,喃喃道:“這個很貴吧。”
魏長征看見她眼中的喜歡,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你喜歡就好。”
許輕染將金簪放進盒子裡,認真的看著他道:“這根金簪的來曆不像你說的那樣吧。”
“我們染染長大了,不好騙了,”魏長征摸了摸她的軟發,道:“這是我奶奶的嫁妝。”
“那你還在這給我編,”許輕染湊上去咬了咬他的唇,道:“還什麼被生活所迫……亂七八糟。”
魏長征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撓了撓頭說道:“主要是我得到這金簪的手段不太光明,所以才編了一段,沒想到你根本沒信。”
許輕染挑眉,似笑非笑道:“難道不是你編故事根本沒用心嗎?”
魏長征乾笑兩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又去拉她的手。
許輕染無奈地搖搖頭,拍開他的手,好奇地問道:“來路怎麼不光明?”
魏長征猶豫了一下,才小聲說道:“我從我大哥手中得的,就上次我幫了他以及打探嫂子她家人的一些情況,他給我的謝禮。”
魏長征說完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見她神色平靜,才繼續解釋道:“我奶奶的嫁妝裡的首飾,基本都給我大哥和大姐了,我們其餘人什麼都沒有,這根金簪我第一次見就覺得和你很相配,所以……”
看著他一臉小心翼翼,生怕被嫌棄的樣子,許輕染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她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頭發,安慰道:“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魏長征的發質比較硬,摸著有些紮手,但卻讓她感到一種莫名的安心。
……
一夜纏綿。
第二天清晨,許輕染毫無意外的又起來遲了。
幸好魏長征早上騎車送的她,否則她今天鐵定要遲到。
到了農場,她都來不及說分開的話語,就著急忙慌的背著包包跑進了農場。
而魏長征看著她的背影消失,腦海裡卻浮現出她身上那老舊的外套褲子,內心有些煩躁。
他沒有騎車回去,而站在原地發呆,今天他依舊還有一天假,他想去城裡逛逛,給她買點新衣服,可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呢?
想了想,他推著自行車直接進了農場。
穿越一片青菜地,他就看見人群中的許輕染,他跨著大步往前走進近了些,這才發現人群裡麵還有幾個認識的婦女。
“輕染,你看你後麵是誰?”一個婦女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