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魏長英等人集體休假了。
兩家人就在魏長英家裡吃飯打牌消遣。
小寶珠和小詠兩個人在念念的帶領下蹦蹦跳跳,好不熱鬨。
中午,許輕染和魏長英兩個人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一家人包括楊織雨都坐在一起吃吃喝喝,還拿出了在附近集市買的果酒,幾個女人小酌了幾杯。
飯後,楊織雨和魏長英去收拾碗筷時,外麵傳來了郵遞員送信的聲音。
魏長征出去拿了信,隨後將信給了許輕染。
許輕染看著兩份信,都是來自同一個地方。
她坐在凳子上,直接就打開了。
魏長征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很是好奇,他往上湊了湊,見她沒躲,他就繼續看了起來。
兩封信的內容都不是很多,許輕染反複看了幾遍,這才將信紙疊好,重新裝進信封裡,這才重重地出了一口氣。
“發生什麼好事了?”魏長英和楊織雨一起走了進來,看見許輕染臉上的笑容以及她手中的信,魏長英忍不住道。
“姐,你還記得當時在北城農場時,我遇到的那群首都大學的教授嗎?他們最近全部平反了,已經被親人接回首都了。”
聽完許輕染的話,魏長英笑著道:“那真是一件大好事,他們那群知識分子也算是苦儘甘來。”
“唉,有幾位老人在都去世了,”許輕染聲音中含著無儘的遺憾。
“去世?”旁邊的楊織雨一臉不敢置信的看了過來,低聲道:“染染,你知道蘭照鋒和蘇鴛兩位老人嗎?”
“認識,”許輕染在她期待的眼神中道:“他們還活著,你認識他們?”
楊織雨猶豫了片刻,道:“他們是我的公公婆婆。”
“啊,”許輕染一臉震驚,“所以,你是蘭衛辰的媽媽?”
楊織雨聽見這熟悉的名字,眼眶瞬間紅了:“他……他還好嗎?”
聽著她顫抖的聲音,許輕染安撫道:“織雨姐,你彆擔心,衛辰一直跟著淮瓷姐生活,沒受什麼苦,前兩年,他跟著淮瓷姐一起去首都生活了。”
楊織雨聞言捂著臉哭了起來,坐在她旁邊的魏長英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後抬起頭,一臉奇怪。
“所以說,織雨和我們是親戚?她公公婆婆是大嫂的爸媽?”
“對,”許輕染點了點頭,道:“緣分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
許久以後,楊織雨的情緒才平靜下來。
許輕染給她遞了一杯水,道:“姐,你也寫封信吧,我明天早上一起寄過去。”
“好,”楊織雨一臉感激,她道:“真的很謝謝你們收留我和念念。”
“謝什麼,我們都是一家人,而且有你幫我帶小詠,我才能安心工作呢。”魏長英笑著道。
魏長征這才道:“織雨姐,那你丈夫的事怎麼樣了?”
“我……”楊織雨道:“我以前逢年過節會帶著念念去看他,這兩年害怕連累到你們我就沒有去過,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
“這樣吧,我給你問問,”魏長征想起之前他二哥魏長忌打聽了許久都打聽不到蘭淮逸的下落,原來是被關押到島上了,真是神秘。
“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吧?”楊織雨雖然很是激動,可她卻不願再惹上麻煩,畢竟那幾年的地獄生活她可是深深地印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