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渡有緣人。”
季新醇臨走時說的這句話以及說話平靜的語氣,讓已是六十幾歲的閱曆豐富的李超,無論如何都無法把紈絝這詞跟季家三公子掛鉤。
難道發生了什麼,讓李家三公子的品質發生了蛻變?如果是這樣的的話,季家三公子說能醫好他的膝蓋,讓他重新站起來,有可能是真的。
所以,李超對穿軍服的青年說:“小張,你立刻去調查一下季家三公子,最近一段時間裡,他都乾了些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
“好的,老首長。"張智宇立即向公園門外走去。
"爺爺,你這是乾什麼?你以為季家三公子說的話是真的?"李麗影不明白爺爺為何要調查季家公子,那個紈絝子弟有什麼可查的。
李超認真的說:"麗影孫女,我也和你一樣,認為季家三公子信囗雌黃。但他最後說的那句話,不像是吊兒郎當的人可以說出來的。"
"佛渡有緣人,也許是季家三公子看了電視一時興起記下這句話的,認為這個句話夠酷,所以當作口頭禪了。"
"不。我看到他說這句話時的平靜表情,絕非一個紈絝子弟能有的。也許,季家三公子蛻變了。"
"爺爺是說季家三子得奇緣,變成另一個人?"
"有可能。要不然,就是季家三公子在我麵前演戲了。演得這麼真,難為他了。但他為什麼要演戲?是因為我們和他不認識?搏個樂?”
李超像是對他的孫女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離開公園後的季新醇自然不知道李超派人調查他之事。他坐出租車往醉仙樓趕去。
不久後,出租車到達醉仙樓。
下車後,季新醇看見薑小巧站在醉仙樓門口,正翹首以盼,便向她走去。
薑小巧也看見季新醇,興奮地舉手喊著:"三公子!"
薑小巧已換了衣服,穿束腰青色長裙,頭發盤起,給人溫文爾雅之感。
很快,季新醇走到薑小巧身前,說:“我來遲了。"
"沒有,時間還沒有到五點呢。"薑小巧說,笑眼盈盈。
“你父母呢。″
"在那裡。"
薑小巧指著一樓大廳,說:“三公子,我沒有訂到包廂。"說著,低下頭,有點內愧的意思。
季新醇笑說:“沒關係,在大廳辦婚禮比在包廂更充滿浪漫氣息。走,帶我去見你父母。″
季新醇在薑小巧的帶領下,走到她的父母跟前。
薑小巧的父母,微笑著迎接季新醇。
季家是豪門,而薑家隻是普通家庭,地位沒得來比。
所以,薑小巧的父母對季新醇有點恭維的模樣了。
季新醇給薑小巧父母鞠個躬,然後恭敬地說:“嶽父大人,丈母娘,舉行這麼一個簡單的婚禮,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薑小巧的父親叫薑竹,一個儒雅的中年人,笑著說:“沒有。隻要你和小巧兩人開心幸福就好。″
而丈母娘,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滿麵笑容的問:"乖女婿,你父母呢,他們不來嗎?”
季新醇說:"我已電話給我父親,等下他們應該來到。"
季新醇的話剛停,季新醇的父母出現在酒店大門。
季新醇的父親身高體壯,國字臉,麵色紅潤。母親衣著華麗,氣質高貴文雅。
"爸,媽,我們在這呢。"季新醇大聲喊著。占著人家的身體,扮演著兒子的角色,稱呼爸媽不為過。
季新醇的父親季軍和氣呼呼的走過來,對季新醇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小兔崽子,翅膀長硬了是不是?我的話你竟然不聽?"
季新醇陪著笑臉說:“爸,你三兒子結婚不是大好的事情嗎?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娶妻生子,傳承季家血脈,不很好嗎?"
季軍和指著季新醇的鼻子喝道:“你娶妻生子?好!我問你,你拿什麼娶妻生子?你現在吃的,喝的,住的,都是我的。你自己有房子嗎?有車嗎?有錢嗎?″
"……"
季新醇一下子無言以對。季新醇父親的話是對的,他吃的喝的都是父親給的,因為隻有十八歲的季公子隻會消費,哪裡會創造財富?
"所以,你乖乖的的聽我的話,參加幾天後的高考,然後出國留學,完成學業後,再談結婚的事情。"季新醇的父親語氣溫和許多。
“爸,婚禮過後,我就去學校,參加高考,這總可以了吧。"季新醇決定聽從父親的話,誰叫他是人家的兒子呢。
"不行,取消婚禮。"
季軍和的話不容置疑。
季新醇抗議道:"我不!如果父親一定要取消婚禮,我就不參加什麼狗屁的高考,也不去留什麼亂七八糟的學!"
季軍和厲聲道:"我的話你非聽不可!否剛我凍結你的銀行賬號!”
"就算你凍結我的銀行賬號,今天的婚禮我非舉行不可!"
季新醇的聲音也提高幾分。他許諾給薑小巧一生的榮華富貴,他不能食言。
"好!你行!十分鐘後,你的銀行卡賬號將被凍結。而且,從今天起,你不再是季家的人。你的所作所為,與季家無關。心如,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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