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金全右手在他的黃頭發上一摸,甩下頭,又摸一摸華麗的黑色戰袍,秀足了派頭才說:“我要和你比舞!”
季新醇鄙夷著說“你一個手下敗將,還有什麼資格跟我比武?"
冷金全大聲說道:"動手動腳,有什麼意思?!我要和你比跳舞!"
"比跳舞?"季新醇納悶了。這個華山武館的冷少爺,要搞什麼鬼明堂?
“對!我要和你比跳霹靂舞!誰輸誰滾回家,不得參加明天的華天論劍!"
冷金全說罷,來個霹靂舞的下身滑行動作,接著來個頭頂地,四腳朝天轉了幾圈。
冷金全亮出這手絕活,立即吸引著眾人的眼光,人們圍了過來,觀看著。
霹靂舞是青年們喜愛的舞蹈,是時下流行的街舞。
融合新家三公子的記憶,季新醇自然也會跳霹靂舞。不就普通人難以做成的彎腰踢腳手倒立轉頭動作嗎?對現在的季新醇來說,小菜一碟!
冷金全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走到季新醇,趾高氣昂地說:“怎麼樣?敢不敢和我比一比?不敢,哪裡來滾回哪裡去!"他可是去年西北霹靂舞大賽的冠軍,他有把握戰勝這個名不經傳的小子。
"哪裡來滾回哪裡去?這是你華山老祖的意思?"季新醇問。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他比跳舞,華山老祖要趕他走?
"是又怎麼樣?比不比,不比趕緊滾!"冷金全大聲吆喝著。
"比就比。不過,比跳舞沒有什難度,一般人都能跳,沒有意思。要比就比一般人做不到的。"季新醇自然不會與這個冷少爺比什麼跳舞。既然對方找茬,玩遊戲,那就跟他們玩一玩。
"一般人做不到的?是怎麼?"
季新醇指著場四周的參天大樹,說:“看見圍著廣場四周的參天大樹了嗎?一躍而上樹頂,並且踏著樹梢轉一圈,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要比,我們就比這個。"
冷金全抬頭望樹梢,距離地麵可能有二三十米了,誰能一躍而上?而且每棵樹之間,間隔好幾米,輕功再好,也不可能踏著樹梢繞著廣場轉一圈吧。
於是,冷金全對季新醇喝道:“你放屁!樹那麼高,誰能一躍而上?誰又能踏著樹捎繞一圈?你這不扯蛋嗎?"
"你不能,不代表彆人不能。我就能夠做到,而且我還可以不止繞一圈,至少繞三圈。"
"放你媽的狗屁!在我麵前竟敢吹牛!有本事你上,上啊!上不了,滾回家去!″
"我上不了,自然滾回家去。但我若上得了,你又當如何?"
"你想怎麼樣?"
"你是華山武館少爺,身上除了有錢外,我想你可能什麼也沒有了。我就和你說錢了。我上不了樹,算我輸了,我滾回家去,不參加明天的華山論劍。但我上得樹,並踏著林梢繞三圈,你就輸,你得賠錢。"
"好。錢我有的是。上,上啊你!"
“彆急,先說清楚,賠錢的數量,怕你給不了。"
"哈哈哈,你說我給不了錢?說,十塊還是八塊?"
"十億!你有嗎?"
"十億我……你要十億?"
"當然。躍上那麼高的樹,轉這麼大的廣場三圈,有可能摔下來命赴黃泉。如此危險,自然要的錢要高點。十億之賭注,你做得了主嗎?做不了主,你就打電話。要不,再來找我麻煩,否則,我一巴掌扇死你!”
"笑話,我堂堂華山武館長的少爺,會做不了主?我賭了。你一躍而上樹捎,然後踏著樹捎繞三圈。做不到,你輸,滾回家去!反之,我輸,賠給你十億!好,可以開始了。"
“等等,空口無憑,要立個字據。”
“立字據就立字據!冬瓜,去那邊報名處叫人寫字據。”
“是。”冬瓜應著向報名處走去。
圍觀人群中一些人議論聲傳開來。
“嘩,十億啊!賭注這麼高啊!”
“那小子何門何派,有那麼高的功夫嗎?”
“那可是參天大樹,沒有聖境之力上不去!"
“天啊!那少年才多大,十七八歲吧,就已是聖境者了?”
“不可能吧。聖境者,在大夏境內寥寥無幾。"
“有可能的,自古英雄出少年。"
“……”
在人們議論聲中,冬瓜拿著字據走回來了,手裡拿著筆。
季新醇和冷金全分彆在字據上簽字。
隨後,季新醇在眾人關注的目光中,走到一棵參天大樹前,對跟在旁邊的薑小巧笑說:“娘子,要不,我們一起上樹頂,來個比翼雙飛,如何?”
薑小巧搖頭說:“仙尊,樹這麼高,你自己上去了。你自個小心,我在這裡等您。”
“好,娘子,等著我好消息。”
季新醇說罷,禦空術一開,騰空而起,猶如一隻飛鳥,直上樹頂,輕悠悠的立在樹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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