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風臉色一黑,把她拽到跟前:“戒指呢?”
“我才不要做你的玩物,”她眨眨眼,笑看他,“這麼輕易就被你掌控。”
“我們可是訂過娃娃親,你注定要做我的媳婦兒,早點晚點又有什麼區彆,”他玩味兒地笑著,抓起她的左手。
“不要,”她掙脫,平靜地說:“江亦風,不用上鎖,我等你,我哪兒也不去。”
她接過盒子,取出項鏈,遞給他:“你幫我戴吧。”
江亦風無奈地咬咬唇角,又笑著接過項鏈幫她戴上。
旋即,在雪白的玉肌上,如星鬥泛著閃閃銀光,光影下,她笑的特彆甜。
“這兩天,你上哪兒去了?”他依偎在他懷裡,抬眸才發現他下顎的胡茬都長出來了。
“去雲穀,還去了緬甸。”他如實回答。
“你還做境外買賣?”她好奇,頭仰得更高看去。
輪廓分明的側臉上,是清晰可見的疲憊。
“不做,陪彆人去的。”他垂眸,看著那張充滿好奇的臉。
言北笑了笑,埋進他的懷裡:“那你在雲穀,都做什麼生意?”
“嗯?”江亦風頓了一下,“隻要是賺錢的生意都做。”
言北身體微怔,看向近在咫尺的臂膀,刺青纏繞。
——誰知道他這些年在外麵做了什麼?殺人放火,誰知道呢。
——他要本本分分的,能把雙手弄成那樣?
“怎麼啦?”細微的變化,江亦風一瞬察覺,他俯首,吻在她的額頭上,笑著說:“想知道什麼就問?”
她舉著腦袋,雙眉微擰,在他顎下低聲道:“什麼生意是賺錢的?”
他輕嗤一聲,眉間蹙起:“沒有什麼生意是穩賺不賠的,生意人靠的是三分運氣,六分努力。”
“還有一分呢?”她追問。
昏暗的燈光下,俊顏深沉,他暗啞地發聲:“你猜?”
言北似思考地眼珠子轉了轉,柳眉輕擰:“女人?”
“北北,你可真聰明!”他斂神,俯身誘哄地舔吻她的脖頸。
“江亦風,你老不正經,不準這樣叫我,彆扭。”她低聲訓斥。
“老?就大你兩月,那就喊聲哥聽聽?”溫熱的軟唇灼著她的玉肌。
她緊咬著唇,身體酥麻發軟,輕吟出顫抖的調調:“你想聽,找你的那些迷妹去,風哥……是不是就能讓你顛倒了黑白。”
一聲風哥,擾了萬物的寧,亂了黑夜的靜,拂他春心,動他春情。
醒來時,天已大明。
要不是還上班,真想在這床上從天明睡到天黑,她掙紮著起床,橫掃過這間屋,卻不見他影蹤。
走出臥室,窗前那抹高大修長的身影不禁惹她駐足欣賞。
黑t搭配牛仔褲,絕了。
他打著電話,慵懶地一手插在褲兜裡,回頭看到憨憨的女人,嘴角勾了勾,朝她走去。
手機往桌上一扔,大掌捧起她的臉,寵溺地揉了揉:“醒啦?”
“嗯……”她抿抿唇。
他俯首,吻了吻她的額頭:“準備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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